“你要做什么。”裴衿几乎逃无可逃。李元杼把他压在身下,双手双脚都用不上力气。</P>
每每回想起那天,裴衿就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当时脱下衣服的举动,就像是把自己主动把自己剥光了送到李元杼床上。</P>
李元杼毫不掩饰自己的,把自己本能展示出来,裴衿一白面书生招架不住。</P>
“玉儿,让我摸摸你。”</P>
“别挡着,你好漂亮。”</P>
“玉儿,别动。”</P>
李元杼记得自己那天看到裴衿的身体后,他的脑袋和身体全部都不受控制了。</P>
如今想起旧事,结合眼前新景,李元杼耳目感官重新受到了刺激。</P>
难怪会有人在他洗澡时闯进去。</P>
裴衿自然的拿旁边的软毛巾,站在李元杼面前,在李元杼毫不避讳的眼神中开始擦拭身体。</P>
身上的水珠一滴一滴的擦干。透明的水珠滚落在雪白的的皮肤上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P>
这里太冷,冷到时常血热的李元杼都能感觉到冷,裴衿似乎不觉,浴桶中的水摸上去已经变成了冷水。</P>
裴衿刚才出来时,从表情中看不到冷的感觉。裴衿平日里出去,要比旁人穿的厚,手中还常常拿着手炉。</P>
一副柔弱书生,生活完全不能自理的模样。</P>
之后在李元杼在漫长的等待中,裴衿穿上亵衣亵裤,内衫,外衫,一件件的穿上,等裴衿穿上鞋。</P>
李元杼迫不及待将人腾空抱起,放到温暖的东厢的榻上一件件的剥下,直到褪下全部的衣衫。</P>
……</P>
半天后,情潮退去,李元杼抱着气喘吁吁的裴衿,“玉儿,你不知道我看到你从浴桶中站出来,我的心跳的有多快,当时我就想把你压在身下了。”</P>
裴衿软塌塌的靠在李元杼怀里,揉了揉发软的腰,笑着问道,“那你怎么没把我压在下面。”</P>
“天太冷,你没穿衣服。”李元杼揉着裴衿的耳垂说道,“还有……不想耳朵掉。”</P>
“……?”</P>
“青竹守在浴室前,拦着人不让进去,说是有人在你沐浴时闯进去过,让你摘了一只耳朵。”</P>
“……!”</P>
“那个人是调戏你的登徒子吗,玉儿如此貌美,怕是遭受不少骚扰吧。”</P>
“…………”</P>
裴衿浑身上下没有一个伤疤,如完美无瑕的白瓷,估计是没有受过伤,浴桶里的血不是他的,人的耳朵只要用力适当,能掉下来。</P>
估计没有造成人命官司,要不然也不可能赔银钱了事。</P>
裴衿摸了摸自己脸颊,对自己的脸非常有信心的说道,“是呀,没办法,我就长着一张让人一见倾心的脸。十三岁时,我出入裴氏宗祠认祖归宗,一开始有人不知我来历,但见我衣着贫寒,容貌艳丽,就贸然敢上前调戏,没办法只能给人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