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斌撇了撇嘴说道：“去了营地，不用你说，我也会好好训练。”夏明亮上下打量着夏斌，脸上写着不信：“就你！”夏斌挺了挺胸：“瞧不起谁呢！”夏明亮激他：“霍言在山里建了个训练场，你要是跟他一样，每天天没亮就去训练，我便高看你一眼。”夏斌经不起激，他抬起下巴：“去就去，谁怕谁啊！”夏明亮嘴角一勾：“很好，现在就跟我来。”他在前面走路，夏斌跟在后面。走了一半，夏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上当了：“我现在又不去营地，这么拼命干嘛？”夏明亮扬起手又想打人了：“到底去不去？”夏斌刚想摇头，便看到一道身影从眼前闪过。夏明亮朝夏斌投去一道鄙视的目光：“怂货，连女孩子都不如。”夏斌看着跑步进山的霍晓兰，整个人都惊呆了。特么的，她还在坚持！又不当战士，这么努力干嘛！之前他们两个天天跟霍言一起训练。天气变冷后，夏斌就没去了。夏明亮用力踹了下夏斌的屁股：“快去，别磨磨蹭蹭的。”夏斌身体往前栽，差点摔到地上。他拍了拍屁股：“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夏明亮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再多说一句，信不信老子用柳条抽死你？”……霍晓兰一口气跑到山上，看到霍言跑的满头大汗，她微微一愣：“三哥，你来很久了？”霍言边训练边说：“五点左右到的。”霍晓兰倒吸一口凉气。五点？那么黑，能看清路吗？夏斌赶到的时候，霍言已经在练习射击了。枪是夏思月的。子弹是空间出品的，叫BB弹。圆形的球状,一般在6mm左右，具有一定的硬度。在灵泉水的调理下，霍言发现他的视力跟听力是愈来愈好了。枪法虽然还达不到百发百中，但比以前进步了不少。十发子弹能击中八发。夏明亮看到霍言的枪法，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继续努力，争取百发百中。”霍晓兰双手鼓掌：“三哥，你的枪法越来越好了，能给我练练吗？”夏斌切了一声，又管不住臭嘴了：“你又不是战士，练这个干啥？”霍晓兰瞪了他一眼：“关你屁事！”夏斌走近霍言：“姐夫，给我试试呗！”夏明亮抢先一步拿过霍言递来的枪，扣住扳机，连续开了三枪。他看着树叶上面的孔，哈哈大笑起来：“多年没开枪了，还跟以前一样准……”夏斌不怕死地接过他的话：“爹，你宝刀未老啊！”夏明亮一巴掌拍向他的肩膀，冷飕飕地问道：“你刚刚说谁宝刀未老？”夏斌看到夏明亮眼里的冷意，才想起他很在意年龄，他缩了缩脖子，一脸讨好地看着夏明亮：“爹，你真帅气，宝宝肯定喜欢你！”夏明亮就爱听这话，他冷哼一声：“算你识相。”夏斌抹了下脑门上的冷汗，轻轻呼了一口气，又逃过了一劫。以后再也不挑战老爹的底线了。四人一直到八点才下山。社员看到他们一个个满头大汗的，好奇问道：“你们掉河里了？”问完，又觉得不对：“掉到河里，衣服也会湿。”夏斌回道：“没掉河里，我们去训练了。”社员一脸同情地看着霍言。他的津贴虽然不少，但冬天也起这么早，比当农民累多了。……黄官屯腊月二十七的习俗是杀猪割年肉、置办年货；二十八,打糕蒸馍贴花花；二十九，上坟请祖上大供……村长一大早便来到霍言家：“老三，今年喂的五头猪，头头壮，你去帮我选两头。”自打砖厂搞成功后，村长有事没事喜欢找霍言商量。“这种事，不是应该找屠夫吗？找我干啥？”村长拽起霍言的手臂：“走，我相信你。”夏斌屁颠屁颠拉开村长：“我也去。”村长看到他，头皮就发毛：“你，你去干啥？”夏斌理所当然地说道：“跟你一起去选猪啊！”村长瞪了他一眼：“胡闹。”夏斌冷哼一声：“你不带我去，我自己去。”村长看着夏斌离开的背影，生怕他把猪祸害了，立刻追上去：“斌小子，猪圈很臭，那里不是你去的地方。”夏斌不以为然地说道：“不就是臭了点，我不怕。”来到猪圈，看着一头头膘肥体壮的猪，夏斌眼睛都直了：“村长，屠夫还没到，要不，由我代替吧！”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多简单的事啊！不等村长说话，夏斌蹬蹬蹬跑了出去。再次出现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锋利的菜刀。他冲进猪圈追着猪跑：“我来啦……”眼睛没看地上。一脚踩了坨屎。右脚划出一道弧线。顿时表演了一个劈叉。“咔嚓——”裤裆裂开，露出里面的红棉裤。夏斌高高举起菜刀，脸上一片狰狞。村长都看懵了：“……”他在表演什么？有头猪看到夏斌的姿势很奇怪，冲过来狠狠往他身上一撞。他整个人往前栽去。手一松，刀飞了出去。眼看人就要栽倒在地上了，陆林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轻而易举地抓起夏斌的衣领，将他提了出去。夏斌跟村长都呆了。这力气好吓人！出了猪圈，陆林才将夏斌放下：“哥哥，疼吗？”夏斌傻愣愣地看着陆林：“你，你，你是大力士？”陆林抓了抓头发，疑惑地看着夏斌：“大力士是什么？能吃吗？”夏斌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抓起陆林的手就往家里跑：“姐，姐……”夏思月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看到夏斌的裤裆是裂开的，脸色黑了又黑：“裤子是怎么回事？”夏斌低头一看，啊了一声，立刻捂住裤裆：“可能，可能是刚刚裂开的。”路过的妇人看到夏斌里面露出了红棉裤，笑着问道：“你怎么穿女孩子的裤子？”夏斌夹着两条腿走路：“谁规定，只有女孩子才能穿红棉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