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伟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没事。”刘桂花听他说没事,抓了抓头发,带着疑惑离开。回房的路上,她碰到霍言:“你也听到惨叫了?”霍言看向柴房的位置:“怎么回事?”刘桂花:“好像是张小伟发出来的,我问他有没有事,他又说没有,我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霍言让刘桂花先回去睡觉。他去柴房看了一下,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又返回三房。床上的张小伟许久才缓过神来,他下床点燃煤油灯,搬来两把长凳子。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他宁愿睡长凳,也不睡床。次日,夏斌醒来的时候,张小伟已经起床了,他揉了揉松懈的眼睛,小声感慨:“不上工也这么早,很自律啊!”张小伟训练回来,看到夏斌醒了,下意识想起昨晚那一脚,感觉某个部位又疼了。他变了变脸色:“你睡觉那么不老实,以后结了婚怎么办?”夏家条件不错,有四个卧房,夏斌五岁就一个人睡了,所以从不知道被子下的自己是什么睡姿。他指着自己,眨了眨眼睛:“你说的是我吗?”张小伟被他疑惑的神色气笑:“你自己是什么样的睡姿,心里没点逼数吗?”夏斌非常自信地说道:“我的睡姿,当然是最好的!”“呵——”张小伟直接丢给他一个冷笑。夏斌也回他一个呵:“老子放牛去了。”特么的,他都快成放牛娃了!“汪汪~~”大黄跟在他身后摇尾巴。老黄牛来到山脚下,没嗅到交配对象的气味,心里很烦躁。“哞哞……”大黄听懂它的话,狗眼瞪得老大。“汪汪~~”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老黄牛。“哞哞……”你一只单身狗,无法理解其中的奥妙!“汪汪~~”特么的,虐狗啊!老黄牛像得了相思病一样,趴在地上,无精打采的。夏斌歪头看着老黄牛,拍了拍它的肚子:“不会是怀崽了吧?”“汪汪~~”怀屁的崽,它是思春了!夏斌听不懂兽语,还以为大黄要拉粑粑,他指着一片空地:“你去那里拉粑粑。”大黄龇牙咧嘴地看着夏斌。“汪汪~~”你才拉粑粑。看到老黄牛不吃不喝的,夏斌心烦意乱:“你到底怎么了?大哥,给句准话,行不行?”老黄牛闭上眼睛,不听王八念经。夏斌看到老黄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气的上火,一脚踹了出去:“老子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居然给老子来这一套,信不信老子撂担子不干了。”老黄牛继续装死。夏斌见老黄牛还是老样子,干脆将牛绳绑在树上,然后找了块干净的草地躺下,用树叶遮住脸,两只脚叠在一起,晃啊晃的。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枝洒落在他身上,留下了温暖的痕迹。他躺着躺着就睡了,入睡的速度让人羡慕。他醒来的时候,老黄牛跟大黄已不知所踪。夏斌这次是真的急了。整个屯子就一头牛,真要丢了,卖了他都赔不起。“老牛,老牛,你在哪?听到声音,哞一声。”夏斌两只手放在嘴边,呈喇叭形状。然而。除了鸟叫外,没有任何声音。夏斌不心甘,又继续喊,还是没声音。他跺了跺脚:“特么的,到底去哪了?”夏斌在外围找了一圈,影子都没看到,打算回屯子看看。就在这时,大黄不知道从哪蹿出来,它咬住夏斌的裤脚。“汪汪~~”跟狗爷来,色牛被人,啊呸,是被牛包围了!夏斌听不懂大黄的话,但它咬着他的裤脚不放,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你知道老黄牛在哪?”“汪汪~~”废什么话,跟狗爷走就是了!大黄见夏斌不动,咬住他的裤脚,拖起他就走。“撕拉——”裤脚下方被大黄撕掉一块。夏斌一张脸都绿了,气的咬牙切齿:“啊啊啊……又报废一条裤子,大黄,老子跟你势不两立。”“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