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秦局一个老婆?正要呵斥崔向东的老马,瞬间顿悟。然后。老马就看到对谁都是冷冰冰的秦局,眼眸里有惊喜的小火苗迅速燃烧,嘴角勾起了笑的弧度。可就在老马准备欣赏秦局的笑容时,她却及时的收敛弧度。反而皱眉,低声呵斥崔向东:“我正在上班,你在单位搞这一套做什么?”我把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崔向东愕然,脱口回答:“早在云湖县时,你不是多次耳提面命,让我去县局给你送花吗?”于是——老马就看到秦局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那时候还没把你搞到手,当然得告诉你该怎么追女孩子。现在都老夫老妻了,还来这一套,不觉得很肉麻吗?”老马——这是秦局说的话吗?啥叫那时候还没把他搞到手啊?崔向东——这是你一个当老婆的,该说的话吗?现在把人家搞到手后,就不懂得珍惜了是吧?行,那我走。崔向东刚要转身,就听袭人说:“你先去休息室内,等我忙完工作。老马,你继续说。”崔向东——好吧,两口子再怎么有意见,在单位也得给她留面子。他只好冲老马讪笑了声,快步走进了休息室内。“该死的老灭绝,我昨晚忙的一宿没睡。今天上午和中午,又先后和于大爷、婉芝阿姨斗智斗勇,可谓是身心疲惫。我不顾劳累跑来给你献花,你却这样对我。”崔向东把鲜花顺势插在床柜花瓶内,抬手打了个哈欠,歪倒在了单人床上。可能是袭人的体香,起到了有效的催眠作用。也可能是强势的老婆,总能给老实懦弱的丈夫带来安全感。反正躺下后本想闭眼想想商皇的崔向东,屁大的功夫,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一觉醒来。窗外已然是暮色四合。崔向东刚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双眸子就在床前,痴痴的看着他。崔向东昨晚忙了一宿——袭人同样是从昨晚到现在,都不曾合过眼。可她却不困。就喜欢坐在椅子上,左手托着香腮看着她家男人,发花痴。怎么看,也看不够啊。看到崔向东醒来后,袭人的目光一闪,就要扭头。崔向东却问:“你昨晚没睡?”袭人迟疑了下,反问:“你怎么知道?”“你的眼圈发黑,眼里带着血丝。”崔向东往床里靠了靠,说:“来,我抱着你睡会儿。算是履行下,我当丈夫的责任和义务。”袭人犹豫了下,却还是轻轻的踢掉小皮鞋。特乖巧的样子,蜷缩在了他的怀里。崔向东主动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丫,一手拍着她的后背:“怎么样,有没有感觉你沐浴在了爱河内?”袭人却说:“你的身上,有股子味。”崔向东问:“啥味?”袭人嗅了下小鼻子:“女人味。”崔向东抬起胳膊闻了下,说:“是听听的味道吗?”“不是韦听的。韦听和大嫂一样,都是淡淡地橘子味。”袭人却说:“你身上的味道,是一股子说不出的腥味。不像是鱼,也不是其它水鲜产品。倒像是动物园里的蟒蛇,散出的味道。虽说不是很难闻,却上头。”动物园里的蟒蛇?为什么崔向东想到了嘶嘶作响的响尾蛇,盘着他的腰,昂首吐着红信子的样子?“响尾蛇的沸点,太低了。”崔向东心里这样想时,就听到怀里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他虽然是个渣男。但袭人藏在他怀里后,还是迅速滑进了香甜的黑暗中。“老灭绝虽说喜欢扭瓜,其实真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