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勃然大怒,张嘴就要骂你脑子有病时,一双小拳头就砸了下来。沃糙。咋回事?小变态这是疯了吗?怎么看到爹后,二话不说就骑在我身上,好像武松打虎那样的狂殴我?这还有王法吗?这还有法律吗?“你给爹滚开——”崔向东本能的双手抱头,怒骂出这句话时,却发现听听满脸的泪痕,更是浑身湿漉漉的。他一下子愣住。听听却挥拳如雨——“我让你不听我的话。”“我让你逞英雄,自己跟着那帮混子跑来这鬼地方。”“你可知道这段时内,我有多么的害怕?”“你要是真被人溺死在河里,或者用斧头砍成七八段,你让我怎么活?”“我明明把枪给了你,你遇到危险时,为什么不开枪示警?”“只要你开枪,我就能听到,我就能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你,我就不用疯了般的到处找你。”“你可知道,我看到你的一只鞋遗落在桥上的那辆车前时,怕的差点晕过去吗?”“你可知道我从现场痕迹,推算你极有可能被人撞下河后,马上跳下去在水里面,搜索了你多久吗?”“你可知道,我看到你丢在岸边的黄大衣后,为惩罚自己方寸大乱,没能顺着河岸搜寻你,而是在水中来回的找你,白白浪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后,狠抽了自己七八个大嘴巴,有多么的疼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听听说一句,就重重的殴打崔向东一拳。一边说,一边打,一边哭。这算啥事啊?搞得崔向东都不会了,却偏偏觉得自己好像真该揍。可这个小变态揍得真疼啊。幸亏没揍这张帅逼脸——“够了!”就在听听第三十八次,高高的举起小拳头,要重重捶打在崔向东的胸口时,他连忙大吼了声。因在无比恐惧和绝望中,突然看到崔向东还活蹦乱跳的后,瞬间狂喜从而导致“悲喜交集下,脑子短路,泪腺失禁”的听听,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在做什么。被崔向东吼了这一嗓子后,她的娇躯轻颤,高举着的小拳头僵在了空中。“你再打,爹就咽气了。”崔向东没好气的说:“起开。”要不是看出听听当前的情绪失控,纯粹是因为关心自己的安危;尤其她浑身湿漉漉,鞋子也肯定陷进了河里;一双脚丫脏兮兮的,好像还被什么割破了在流血;就凭她狂扁自己的37拳,崔向东的态度能如此温柔?“我就打你这个,让我不省心的大色狼!”骑坐在他身上的听听,俯视着他愣了片刻,高高举起的右拳,对着他的眼睛狠狠砸了下来。啊。爹死了——崔向东慌忙闭眼,暗中哀嚎了一声时,预料中的剧痛却没有来。听听从悲喜交集的短路状态中清醒过来后,终究舍不得再打这只大色狼。却无法控制的俯身,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哎哟。你敢强吻我?小变态,还真反了你!你给爹滚开。信不信我——这是啥玩意啊,如此高弹却很软,状若排球触手滑腻。被强吻的崔向东宁死不屈,双手反抗的动作,却越来越温柔。这个凌晨。月光皎洁,有着薄冰的河面上,白雾轻轻的弥漫。很远的那片树林内,传来了猫头鹰的嘎嘎叫声,听上去很是诡异,却带有说不出的浪漫。十几分钟后。“该死的大色狼,真不要脸,把我的嘴儿都亲肿了。”“尤其弄得这对碍事的大东西,麻酥酥的真难受,恨不得一刀割掉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