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夜宫外，司马耀与东仙要互相对峙。</P>

远处的破面纷纷缩下头颅，当起了鸵鸟。</P>

一个是为蓝染服务的破面统帅。</P>

一个是实力强大十刃之一。</P>

他们都惹不起。</P>

眼见东仙要一点不肯退让，司马耀不由一笑。</P>

突然感叹道：“时间，真是一把无情的刀啊！”</P>

东仙要眉头一皱，问道：“你想说什么。”</P>

司马耀仿佛在回忆着过去，说道：“我曾经在大灵书回廊见到了一些有趣的资料。</P>

现在想想，时间真是无情啊。”</P>

“比如，有的人，他朋友被贵族杀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P>

咔嚓……</P>

东仙要的灵压爆炸，似乎正极力忍耐着什么。</P>

但司马耀依旧自顾自的说道：“我开始的时候，还以为那个人是在忍辱负重的积蓄力量，等待有朝一日能亲刃仇敌。”</P>

“现在想想，他应该是在时间流逝中，忘记了自己的过去。”</P>

“毕竟，那是贵族啊，他怎么敢呢……”</P>

唰……</P>

司马耀话语一落，东仙要已经砍了过来。</P>

铛！</P>

东仙要狰狞着神情，怒斥道：“司马耀，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P>

司马耀一刀劈开攻击，回答道：“自然知道。”</P>

“不像有些人，揣着明白装糊涂。”</P>

“以各种理由，进行掩耳盗铃之事。”</P>

轰隆！</P>

战斗来得突然，被月色染红的战场上，四周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氛围。</P>

司马耀手持阿释迦，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不屈。</P>

他每一步都透露出沉稳与力量。</P>

一步一步，推着东仙要后退。</P>

“东仙要，你这些年白活了吗？”</P>

“你怕了，你在为自己害怕寻找借口。”</P>

“你以自己朋友的愿望作为理由，以此遮掩自己的懦弱，掩饰自己那害怕到颤抖的心灵。”</P>

砰！</P>

东仙要奋力挡住攻击，将自己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之下，只露出一双被目镜遮挡的眼睛。</P>

司马耀笑道：“你看看你自己，脸上满是恐惧，愤怒，懦弱，无能。”</P>

“你的护目镜，遮挡的不是你的瞎眼，而是你的心。”</P>

从你放弃报仇的那一刻，你就已经不是东仙要了。”</P>

战斗爆发，司马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起攻击，斩魄刀带起一阵阵刺耳的啸声，迅雷般攻向对手。</P>

东仙要的刀术虽然厉害，但是在没有视线的情况下，还要对上司马耀这种对手，顿时力有不逮。</P>

他不断提升自己的灵压，想以斩魄刀影响对手。</P>

同时，他也怒吼道：“你这只大虚，什么不懂。”</P>

“有什么资格评判我。”</P>

“又有什么资格评判她的理想。”</P>

铛铛铛……</P>

双刀碰撞之间，火花四溅。</P>

灵子被摩擦点燃，化作烟花飞舞。</P>

不过，怒吼的东仙要内心，却不时闪过一丝痛苦与迷茫，那是他内心深处对过往选择的质疑与挣扎。</P>

他深知自己走上了与大多数人不同的道路，这条路上充满了孤独与牺牲。</P>

司马耀反手持刀，如捕食之鸟划过。</P>

哧啦一声，东仙要的后背顿时鲜血直流。</P>

“你看看你自己，你能对我出刀，对葛力姆乔出刀，甚至对过去的死神朋友出刀。”</P>

“但就是不能对那凶手出刀。”</P>

“可怜之人！”</P>

东仙要不顾伤势，奋力将攻击格挡开。</P>

怒道：“她的愿望是和平，我只是在遵从遗愿。”</P>

司马耀笑道：“是嘛，那在创建和平的道路上，我能杀，葛力姆乔能杀，曾经的队友能杀。”</P>

“为什么，他就不能杀！”</P>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怕了。”</P>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胆怯。”</P>

“你告诉我，他和我们有什么不一样。”</P>

轰隆……</P>

东仙要再次受伤，他狠狠的盯着司马耀不言不语。</P>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信仰是否真的正确，是否真的能够带来他所期望的改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