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齐武调整好情绪,回答道:“大约三岁多吧。”</P>
“前日傍晚至昨日寅时初刻,二公子在做什么?是否有人证?”张子初突然转换了话题,问道。</P>
肖齐武似乎疑惑于张子初为何要问他前日的行踪,而后想起章夫人正是死于前日,回想了一阵子后答道:“那日我也是独自在画室作画,并无证人。张大人怀疑,章夫人是被谋害的?而且还怀疑我?“</P>
“只是例行询问而已。”张子初背着手走了几步,回过头问道:“你大哥与章夫人的关系如何?”</P>
“就是普通的亲戚关系,谈不上好,也说不上坏。章夫人性情强横,得理不饶人,不太容易相处,但要说有多坏,也不至于,应该无人怨恨她到要杀死她的地步吧。“肖齐武说道。</P>
张子初和肖齐武一问一答时,林若一边认真写笔录,一边悄悄打量肖齐武的耳朵,想看看他是否打了耳洞。没办法,自打知晓肖夫人有个打耳洞的心仪之人后,她看到年轻男子,首先就看那人有没有耳洞。</P>
可惜肖齐武谨守礼节,站得离她稍微有些远,她根本看不清他是否打了耳洞。</P>
待肖齐武离开书房后,张子初似乎知道林若在关心什么,立即对她说道:“他打了耳洞。”</P>
“啊,那是不是就能说明,他很可能就是肖夫人的心仪之人?”</P>
张子初摇头道:“未必,就像松子所说的,如今打耳洞的男子不多,但绝不罕见,单凭打耳洞这一点说明不了什么。”</P>
接下来原本要询问肖家“齐”字辈唯一的姑娘肖齐诗,但何总管带着歉意告诉他们,大姑娘早些年就得了疯病,即便是在短暂的神志清醒时,也无法与陌生人交流,恐怕无法接受询问,他们只得作罢。</P>
在与书房一墙之隔的画室里,秦川和陈谷雨完成了对六公子肖齐信和七公子肖齐墨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