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因为苟裕在闭关,所以他们才不好强行把苟裕唤出来,让他到大西洲参战。主战派的人虽然厌恶这些投降派的败类,但对于自己定下的规矩,也不愿意违反,并不像投降派那样,行事不择手段。只要这些投降派的人,不是公然违背规矩,他们也不好下手。但现在苟裕既然都已经出关了,诸葛崖自然也就不会再对他客气。苟裕乖乖到前线参战也就罢了,如果胆敢抗命,那就直接杀了。听到诸葛崖这话,苟裕也不敢违逆,乖乖通过传送阵,前往大西洲的黑暗之山去了。他们这些投降派的人,最为重要的一个特质,就是要会审时度势,见风使舵。要是不懂得识时务,恐怕他们早死了。如今主战派势大,不是他们硬扛的时候,这种时候,还是乖乖听话为好。苟裕来到大西洲黑暗之山的时候,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师父屠永,已经出关了,并且,屠永还突破到了天衍境后期。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苟裕心中不由大喜。当时屠永出关的时候,他还在闭关冲击天衍境,所以,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并不清楚。如今得知自己师父出关,还突破到了天衍境后期,苟裕心中的底气,瞬间就又硬气了起来。早知道自己如今有了一个天衍境后期的师父,他之前就不必甩诸葛崖脸色了。而且,不单止是他师父屠永,就连柴方,冷刑,也同样突破到了天衍境后期,他们主和派的实力,居然已经暴涨到这个地步,这简直让苟裕欣喜若狂。本来,他还以为闭关结束之后,出来依然也还得夹着尾巴做人,但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没必要。他们主和派的实力,如今已经强大到了这个地步,谁还敢惹他?……在苟裕出关一个月后。道盟的传承之地入口,两道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两道身影,一个是满脸横肉的胖子,一个是脸色冷漠的青年。满脸横肉的胖子,从修为的气息上来看,是天衍境中期的境界,而那脸色冷漠的青年,则是一名天衍境初期的武者。“咦,冷莫,怎么回事?这道盟之中,怎么空荡荡的,没有见到什么人影?”那满脸横肉的胖子,在从道盟的传承之地入口走出来后,见到道盟的状况,顿时不由满脸疑惑地对身边那名脸色冷漠的青年说道。“是很奇怪,按理说,道盟总部不应该如此空寂才对!”那名叫冷莫的青年,看了一眼整个道盟总部,也是满脸疑惑地说道,“莫非,我们在道盟传承之地历练的这一百多年里,道盟出现了什么变故?”“柴锡,冷莫,你们从传承之地出来了!”正在他们心中疑惑不已的时候,此时,一道淡漠的声音,传了过来,“这很好,你们既然已经从传承之地出来,那就赶紧到大西洲参战罢!”诸葛崖飞了过来,看着两人的目光中,一片淡漠。这两人,都是投降派的武者。那满脸横肉的胖子,是柴方的儿子,名叫柴锡。那脸色冷漠的青年,则是冷刑的儿子,名叫冷莫。这两人,在一百多年前,结伴进入道盟的传承之地历练,直到今天才从道盟的传承之地出来。而且,让诸葛崖比较意外的是,这两人在这一百多年里,修为居然都已经大进。柴锡居然都已经突破到了天衍境中期,而冷莫,也同样突破到了天衍境。很显然,两人在道盟的传承之地,获得了不小的好处。“呵呵,诸葛护法,这道盟总部,怎么现在变得空荡荡一片了,不知道诸葛护法,可否为我解惑?”听到诸葛崖这话,那满脸横肉的胖子柴锡看了诸葛崖一眼,笑呵呵地说道。虽然他对诸葛崖表面上笑容满面,但是眼中,却是闪过一抹不屑的神色。就诸葛崖这种货色,也配对他柴锡指手画脚?虽然他有些意外,诸葛崖居然突破到了天衍境后期,但他心中,却依然对诸葛崖不屑一顾。诸葛崖突破到天衍境后期又怎么样?难道就敢对他动手不成?主战派对他们主和派,一向都不敢得罪,只要他们主和派发发飙,主战派就得乖乖退让妥协。就连林醉山这个道盟的副盟主,他都不大放在眼里,更何况诸葛崖这个道盟护法!他之所以对诸葛崖如此客气,那只不过是看在他女儿诸葛冰的份上而已。一想到诸葛冰,柴锡心中就一阵火热。对于那冷冰冰的娘们,他一直都想弄到手。但可惜,那娘们软硬不吃,啃起来有点难度,他一直都没有找到得手的机会。现在他突破到了天衍境中期,实力大涨,也是时候的找个机会,对诸葛冰下手了。那样的绝色美人,只能看不能吃,实在太可惜了!为了把诸葛冰弄到手,先和诸葛崖打好点关系,也无妨。“这个不消我多说,你们到了大西洲,自然也就知道了!”诸葛崖脸色冷淡地说道。对于这种货色,他实在不愿和他多说半句话。柴锡仗着他母亲柴方的势,再加上他自身武道天赋超群,在道盟中,可以说是横行霸道,无恶不作。这人残忍好杀,好色如命,不知道祸害了多少道盟女弟子。诸葛崖是真的恨不得直接一掌把他给毙了,为道盟铲除这么一个祸害。但奈何,柴锡现在也没有犯什么事,他也找不到杀他的借口。诸葛崖心中,是希望柴锡和冷莫,直接拒绝他的命令,那样一来,他就有了出手杀这两个败类的借口了。但可惜,一向狂妄无比的柴锡,这次居然选择了听从命令,通过传送阵,前往大西洲前线。看着柴锡、冷莫离开的背影,诸葛崖的目光有点冷。他是真的很想直接出手灭掉这两人,但林醉山却偏偏说,一切要按规矩办事,说什么无规矩不成方圆。如果没有任何理由,就随意进行屠杀,这难免会惹得人心惶惶,不利于军心稳定。虽然诸葛崖对这些使得自己缚手缚脚的规矩很是不爽,但既然是林醉山定下来的,他也只能无奈地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