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艳静静的看着冻的发红的手,又瞥了下厕所里面的便池,叹息道,又被水冲走了一个,我的袜子啊。这次终于可以光着脚丫踩在沙滩上了,是该高兴还是为没有袜子而显得悲伤呢?她摇了下头,把没有被水冲走的衣服,小心的挂在带有颤抖的钢丝绳上。</P>
打电话给初夏,问她收拾的怎么样了,眼看着就去成都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紧张了起来,是担心林粉粉妈?还是韩科升,她一时摸不出头绪。</P>
初夏一边用毛巾擦着手,一边拿起电话,对着王艳艳就是一顿责怪。</P>
王艳艳听到责怪声,生气道,我的气还没有向谁发泄呢,没有想到却被你说了一通。</P>
初夏哈哈笑道,怎么?又悲催了你,我刚洗完衣服,等着晒呢,你看这天气,好像人世间欠着老天爷似的,老阴沉着脸,害的我的衣服都不敢洗了。</P>
王艳艳一听到又是洗衣服,马上就抱怨起来,我的袜子都两次被水冲进马桶里面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催。</P>
初夏窃笑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啊。</P>
你还不知道,我这人喜欢怀旧,王艳艳撅嘴道</P>
等一下出来吃个饭吧,想和你说说话了。初夏说道</P>
怎么了,好像生死离别似的,王艳艳追问道</P>
在你嘴里,好像什么都严重似的,初夏反击道</P>
好了,那就晚上吧,顺便再喝几盅,王艳艳大笑了一声</P>
放心,有你酒喝,你这个酒鬼</P>
成都林粉粉病房</P>
孟清娜望着日渐消瘦的林粉粉,心里像针扎似的疼痛,曾经风和日丽,笑口常开的林粉粉不见了。却不知眼睛中什么东西悄然滑落,溅落在林粉粉的手臂上,林粉粉轻颤了下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孟清娜轻拭去刚被滑落的泪滴,用纤细的手拉着孟清娜的手,眨了眨眼,你怎么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