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那个兔崽子怎么样了,上次一个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没动手?”
吕慈眯着眼睛看着门口的盆栽。
“你还是那么急,多少年了也没有变化,”王蔼给吕慈添了点茶水。
嘬了一口,老脸上漏出笑容阴声笑道“老天师确实厉害,不愧为绝顶,最近八奇迹可是将这异人界的水淌浑了,张楚岚这一行新出了一辈越来越不将我们放在眼里。”
“哼,就是姿态太软弱,族人上进心不足,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年轻一辈越来越让人头疼。”
说到这王蔼再次招呼下人新添一副茶水,下人退下以后再次交谈起来。
“吕兄,你看前些时我和术子头的陈金奎逼了一下王也,那群人就拍照威胁我哪还躺在医院的孙儿,要不是迫于公司的压力我们这些老人的威望还剩多少。”
似乎是故意做给吕慈看,王蔼还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
吕慈眯着眼睛看了王蔼一会,笑了笑,“我家那个兔崽子在天师下山之后又被我抓了回来,但是翅膀硬了呀又跑去全性鬼混了,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吕慈说着不相干的话,给王蔼倒倒苦水,喝上一口热茶,“毕竟是我吕家的血脉下不下手呀。”
王蔼听着吕慈的话总感觉不对味,不过那是人家的事王蔼虽然和吕慈交好但是也管不着,就是又些琢磨不透吕慈说这番话的意思。
送走了吕慈以后,王蔼目光空洞,手摩擦着拐棍,“不就一个被赶出去的孙子吗?得瑟啥,等我搞到风后奇门在加上拘灵遣将,我哪孙儿就算心性不佳也是一把好刀。”
“进来,说。”王蔼拐棍轻杵地面。
“老爷,黄石已经和全性接触了,录下来了,只是东北那边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资源不够,还有公司的阻拦,没有好机会下手。”
“知道了,退下吧”,王蔼挥挥手让下人离开,“丢人的东西,黄石啊在让你蹦哒一会,能够抵挡雷法的本事也算入眼了。”
呼,黄石回到宿舍依旧是火刑哪熟悉的呼噜声,讲道理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还没到中年就开始打呼噜,身体越来越差了。
黄石估摸着要帮火刑锻炼一下身体了,准备好为火刑重新订购一副棺材,黄石看着火刑整体沉迷在花天酒地里一开始也没说什么。
但是每次回来就听到这烦人的呼噜声,之前还没有的,身体搞多了精力不够,自然睡眠质量差。
到了熟悉的夜晚,黄石给火刑带来了惊喜,大夜晚的运来了健身的棺材差点没给火刑吓到。
“哥,你这,大晚上的人吓人容易吓死人。”火刑在接过黄石送过来的棺材眼神幽怨,这又是唱哪出。
黄石倒没有觉得不好意思,“这不是你成为成为我弟的第一年嘛,要送点有标识性的物品嘛。”
火刑听着黄石这样讲只能给黄石一个白眼,“扯淡呢,根本就没到好吧,而且这个礼物是在太贵重火刑受不起啊,还不如送个手表给自己。”
“棺材,老哥你是没有常识吗?你怎么不送个钟给我呢?”说到这火刑越说越气愤。
黄石想了一下感觉确实有些失礼,不过订都订好了,这玩意又不能退货。
火刑一看黄石上钩了就开始拉着黄石坐下,叫上几个外卖,从杂乱的客厅掏出几瓶酒,开始勾引黄石给火刑买之前看上的手表。
本来火刑也不在意手表,但是手上带点东西算是男人为数不多的装饰了,晚上来酒吧的小年轻基本都有,纹身就算了,火刑怕疼,而且黄石也没有纹身。
但是上次回来以后手上就多了串手链,这一下就注意到了,两兄弟啊,可不能配一个?
火刑问过黄石,黄石说这个玩意火刑带不起,也背不起不适合,神神秘秘的不就是一个骨质蛇头,只是没有躯体,后面的串不就是正常的石头嘛。
火刑也摸过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出门的时候差点绊倒,不过在酒吧遇到黄石以后就好了,只是往常经常走的路居然会连续跌倒有些诡异,而且不知道哪家晾衣服,水都滴到火刑的头上。
黄石听着火刑吹嘘讲解,男人要舍得花钱打扮自己嗤之以鼻,不过黄石也看到火刑的目光在自己的手链上游走。
“行,喜欢就整一个,不过你小子我记得工资不少呀,怎么想起敲诈你哥了。”
黄石问了一句。
这一问火刑好像喝上头了,脸都红了,那个黄哥车也借我装装格调咯,这几个月钱都寄回家了,老妈给我介绍了个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