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大河一旁嘴贱道:“有啥可哭的?你在宣传队,天天排练舞蹈,哪一天不被男人摸?”</P>
丁大花懵住了,这么安慰人的吗?不过说的好有道理的样子。</P>
刁大河继续道:“吃点儿小亏没啥的!那几个小子和你偶遇,又不认识你;至于我和你姐嘴最严,肯定不会出去乱说,顶多被窝里聊聊……”</P>
丁大花急了,叫道:“被窝里也不许聊!”</P>
“行,被窝里也不聊”,刁大河笑着道,“所以啊,这事儿算个屁,任它随风去,你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就行了。”</P>
刁大河还真没白长这张嘴,三劝两劝,就把丁大花从“悲愤欲死”劝成了“好死不如赖活着”,又从“好死不如赖活着”劝成了“我无所谓~”。</P>
这边小丫头不哭了,丁秋楠帮忙整理好衣服,三人走出了公园。</P>
丁远亭两口子找出五里地,也没找到自家闺女,急的嗓子都哑了,被他媳妇儿一顿解劝这才想着回来看看情况。</P>
远远的看见刁大河和丁秋楠夹着自家闺女,一路边走边聊走将过来。</P>
丁远亭顿时又来了能耐,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了自家闺女面前,怒声道,“你个臭丫头,看我不打死你!”</P>
刁大河一见连忙跳开,说道:“三叔,我跟你说,这回你要是再把你闺女打跑了,我和秋楠可就不管了啊!”</P>
丁远亭停住了手,关键他也怕,万一再跑了可不好找。</P>
于是乎瞪着眼睛喘粗气,嘴上不饶人:“死丫头,你给我回家,看回家我收不收拾你!”</P>
丁大花哭了起来,本来就受了惊吓,以为自己爸妈能给点儿安慰呢,谁知上来就这责骂,她伤心了。</P>
“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了!”</P>
丁远亭上前拉住了丁大花的胳膊就往家里拉,丁大花就死命的往后扯不肯前行,爷俩拉大锯,扯大锯。</P>
丁远亭媳妇儿和丁秋楠紧着在旁边解劝。</P>
“三叔,您松手,别吓到大花!”</P>
“大花听话,跟你爸回家,回家咱们好好说!”</P>
……</P>
这时候丁远山和媳妇也找人回来了,远远的看见丁远亭父女俩在街上极限拉扯</P>
奔上前叫道:“老三,你给我松手,有话好好说,看你们这成什么样子了?”</P>
要不说“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呢,丁远山是丁家说的最算的一个,他一开口,丁远亭就坡下驴松了手,主要是真累了。</P>
爷俩吐着舌头,气喘吁吁!</P>
丁远山四处看看,说道:“这也不是讲话的地方啊,这离大河家近,到他家聊聊吧!”</P>
一行人全都到了刁大河家。</P>
进了门,落了座。</P>
丁远亭爷俩又开始各说各的理,各不相让。</P>
一个道:“只恨这丫头不听教,只恨我一时心软了,宣传队里藏垢污,千夫所指声浪如潮,我劝丫头速抽身,执意留此心意难消。”</P>
一个说:“我老爹说话观念偏,谁说队里皆坏蛋。工人劳动在工厂,农民耕种在田园。宣传鼓干劲,歌舞促生产,劳苦大众,听我歌声甜。大舞台上走一遭,再无憾。”</P>
爷俩辩论了半天也分不出胜负,一时僵持住了。</P>
丁远山劝解道:“既然这丫头已经进了宣传队了,那怎么也让她参加完这次文艺汇演再说,毕竟进去都已经进去了。”</P>
刁大河也解劝道:“我让刘明敢天天保护大花的安全,这几天刘明敢都是和大花一起去一起回来的,再说大花说的也对,宣传队里的确有不好的人,但也不全是,不能因为一个,否定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