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而且通常肥胖发福。真正风韵犹存的女人，都被别人养着。这人脸皮厚，见过有钱女人，没准能行。“两位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可以说了吗？”段玉的笑容带着几分讨好。面前这两个是他最想傍的富婆，遗憾的是，一看就遥不可及。“给你个单子，去泡一个女孩，要是你能成功，给你五十万！”宁妤姗面无表情地道。“不能成功也要缠住，制造成功的假象，明白吗？”宋玉娜补充了一句。“我懂！是什么样的人呢？”一听五十万，段玉两眼冒光，急忙点头。这事他拿手。追女孩也就那么回事，只要脸皮够厚，有钱，基本都能上手。老女人处搞来的钱，平时装个阔，轻松搞定。宁妤姗递过一张打印出来的照片。找人在江科大偷拍的。“哇！”段玉接过来一看，惊为天人。但不认识。好像有点难度啊。“这个女孩你得自己想办法结识，人在江科大，还是头条网的副总裁，有钱！”宁妤姗尤其咬重“有钱”二字，“你要是能成功，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记住！没办法成功也得营造成功的假象！这一点很重要！”宋玉娜再次补上这一句。“两位老板，我需要一点启动资金。”段玉满脸赔笑。这事好干啊。稳赚不赔。至于头条网，他听说过一些，但也没太在意。除了用QQ，和打打游戏，其他接触得很少。保镖头子拿出一沓递过去。段玉接过来，凭手感就知道是新取的一万块。他的笑容灿烂了几分：“放心吧，两位老板，我一定尽全力而为，肯定不让两位老板失望。”“拿了钱就好好干活，别想着跑路。”保镖头子恶狠狠盯着他。“肯定肯定！放心！”段玉点头如捣蒜。反正追不上只要制造误会就行。他已经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了。一定是有仇，然后想去破坏什么。不过他也想到了后果。能让这两个女孩子外面找人，一定是不能轻易去硬碰的那种。可是那五十万在他脑子里回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得花点时间研究下这头条网是什么。离开酒吧后，他回到小公寓。根据对方提供的消息，琢磨着换什么衣服。他的衣柜里有各种风格。来迎合不同嗜好的有钱老女人。淑女……禁欲系……那就穿运动装吧。显得活力一点。换上一套浅灰色运动装后，他站在镜子前自恋地撩了撩刘海。真不错！不过头发该剪一下，这种太小白脸了。要换成带点狂野的短发。一个星期后。甜瓜搬到了31楼。和头条网的办公环境都变宽敞了。陈升的美图APP上线了，叫天天美图。以头条网和甜瓜的名义共同投资。由研发中心一个老员工担任总裁。程序也是他带的特效小组研发的。这时候，美图秀秀已经占领了大部分市场。但不妨碍天天美图吃掉一块。办公室在31楼切了一个角落。人工智能研究室的成果也出来了一小部分。八戒浏览器PC端和APP上线。专做问答。在上线前就已经在准备各种手续。由项目负责人担任总裁。八戒办公室则在32楼切出一个角落。两家公司等有了合适的位置再搬出去。两个研发中心老员工算是混出头了。研发中心核心三人组也不眼红。他们清楚，自己始终会是母公司的核心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