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6章 畅谈过去(1 / 2)

如果再遇到野外战斗的时候,那树林之中那大树可不是长成一条直线的,就是东倒西歪的长著,他们绕著这些木桩跑,就相当於是绕著大树跑,可以通过这个方式快速的找到精准的位置。

刚开始的时候庄严只不过是被动的和这些人一起练,可是练著练著他也发现了练习这些运动之中的好处。

而且这庄严从来就是一个不认输的在练习过程之中他发现了何晨光他们这几个队员虽然在训练,但是他们有的时候还比试,看谁能够在最短的时间之內完成这些项目的训练,这庄严天生就是一个喜欢爭夺第一的。

所以在这训练的过程之中,他也在暗暗的较著劲儿和何晨光他们跑著,要爭取第1个完成这所有的训练项目。

刚开始的时候何晨光並没有注意到这些,知道说庄严衝到了最前面的位置,站在终点之上得意的看著他笑的时候何晨光才发现,这可是把何晨光给气坏了,这个地方可是自己的主场怎么能够让他贏了自己呢?

所以在这第2天的时候,何晨光就在暗中憋足了劲儿喝著庄严准备一较高下,开什么玩笑呢?这如果要是让庄严贏得了自己以后在这个队伍里面自己还有什么地位了。

所以这第2天的时候眾人都看得出来,这庄严和何晨光两个人是憋足了劲儿的,向前跑著。

关於这一点秦渊看到的时候新增的是觉得很满意,他是非常愿意看到他们两个人较劲的,只有这个样子的时候训练起来才有意思吗?

不得不说,这庄严確实是一个天生当兵的料子,这才和何晨光他们在一起训练三天而已,能够把所有的训练项目全部熟练地掌握而去,竟然和何晨光两个人同时到达了终点,按照这个样子確定下去的话,过两天庄严就可以完全掌控第1名的位置啊。

何晨光觉得自己好像是一下子受到了打击一样,自己在这个地方训练了这么久,怎么能够让他超过自己呢?

这庄严得意的,看著何晨光他知道凭藉著自己的努力一定能够胜过他的,他还以为这些训练有多难呢,不就是这么跑跑跳跳的吗?他不相信自己贏不了他们,等到自己把这个地方的训练项目全都挑战一遍,获得第1名之后看这一些人还有什么话说。

哎呀,当然了,在这个地方训练,如果要是这么简单的,那么谁都可以来这个地方训练了。

接下来的泥潭前进过封锁线这些项目,刚开始的时候庄严被眾人远远的落在后面,不过庄严这个不服输的劲头,经过了几天的训练之后,也终於能够赶超眾人和何晨光齐平。

这庄严在比拼的过程之中根本就没有发现,不知不觉之中他好像是把自己融入到了这个团体里面去,虽然这时候他和大傢伙的关係还是不融洽的,他就好像是一个独特的个体一样,只有训练的时候和大傢伙一起向前跑著,等到训练结束之后自己就会。去一边休息,绝对不和眾人在一起。 而且王他们这一些人也好像是有意在排斥著他一样,爱谁都不去理会他秦渊对这件事情也並没有去理会,要知道,平日里的时候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岁是不允许的,因为他们的部队里面必须要团结。

小何一个人住在收银下面,头靠在大树枝上闭目养神,不过呢耳朵里面还是能够听得到不远处何晨光他们这一些人说说笑笑的声音,大傢伙都在这个地方休息,他们那边奏效的声音传过来,好像有些吵到了他一样,他不耐烦的皱了一下眉头。

不过他也並没有睁开眼睛,耳朵还是听著这些人说话的声音,而正在这时候,他感觉到眼前一道阴影照了下来,他们缓缓的睁开眼睛,这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渊。

秦渊看著庄严这样子再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何晨光,他们这一群人缓缓的开口。

"怎么不和大傢伙一起去聊天儿。"

庄严半眯著眼睛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何晨光他们,然后只给出了两个字儿。

"麻烦。"

秦渊这两天通过自己的观察也发现了,在庄严的骨子里面其实並不是一个非常冷血的人,应该是在他的身上发生过了什么事情吧,才让他的人有了这样的变化,秦渊直接坐了下来。

庄严歪著头看著秦渊坐在自己的身边,莫名的皱了眉头,有一种想要远离他的感觉,可是想了一下还是忍著做了下来,因为这两天的时候他也发现了秦渊和其他部队里面呆过的那些教官不一样,秦渊的身上莫名的散发著一种他的独特魅力。

"其实人活著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可是就算是麻烦,这人不还都是在努力的活著。"

秦渊淡淡的开口说出的话来,让庄严歪著头看了他一眼,想了一下之后並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揪了一根树叶咬在自己的嘴巴里面,淡淡的哼著歌曲。

"在其他部队的时候你也是这样的性格吗?像你这个样子的话应该很不討喜吧,大傢伙是不是不愿意和你来往啊。"

庄严哼著的歌曲,突然之间停顿住了,然后听到秦渊这样说,冷哼了一下。

"他们不喜欢和我来往,我还不愿意和他们来往呢。"

秦渊听到庄严这样说的时候,到时噗嗤一下,笑出声音来。

"不错,是一个有性格的,我就喜欢这样子有性格的兵。"

庄严听了秦渊的话,冷哼了一下镜头转向一旁去,甚至也微微的测了一下,明显的是不想去理会秦渊。

"庄严就开始你来参军的原因是什么呀?怎么会来参军呢?你不是不喜欢部队吗?既然不喜欢的话,为什么要来呢。"

庄严听了秦渊的话,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那眼神飘渺的看向远方,好像在回忆著什么事情一样,这两段以为他不会回答自己画的时候的精神,淡淡的开口。 "完成母亲的心愿,要不然这个地方我才不会来呢,在外面多好和一些朋友们吃吃喝喝的,这个地方把人管得太严了,想要做什么都不同意都不让,一点意思都没有。"

而秦渊听到这话的时候倒是笑了一下,確实这个地方把人管得很严,在这个部队里面如果没有严格的纪律的话,那人和普通的社会上的人又有什么两样呢?必须要严格的命令,严格的规矩才能够打造一个铁桶一般的部队。

"那你最开始来的时候是在哪一个部队?也许咱们两个人会在一个部队里面也是没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