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你们要知道咱们这次事儿以后,就算是解释清楚了,有的人眼里,这也算是个污点不是么?”不让别人说,关祺自己倒是还在说这件事儿。
“而且最主要的是,评论区有的人的发言你们也看见了,就是这次跟咱们表演的,谁知道其他人都是什么想法儿?”
关祺自己也想不明白,明明是为了让大家心情好,又买奶茶,又买零食,自己也不欠谁的,为什么到最后,这些反倒成为了自己的罪过儿?
“这个事容后再说。”冉宁也知道关祺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添麻烦也好,本还不算多么熟络的关系也罢,好歹是还没关系好到长期在比人家住着的份儿上,“现在先把这件事解决好。”
“嗯,好的。”提到正事儿,关祺也收起其他心思,打开自己手机上的嗯软件儿,打算登陆上去发视频。
毕竟是国画的手稿,就算关祺没有收捡全,也足足有半编织袋儿,愧是关祺平日有点儿功底,不然拎回来也是个麻烦事儿。
“这儿,快递面单,一会儿得把地址打个码儿。”拎起袋子,关祺指挥者姜诗锦拍摄,“小心,别把镜子拍进去,不然咱们屋里的陈设都被看见了,要是有好事儿的,没准儿还要找过来!”
“开开屋里嗯灯,就算是灯下不观色也不影响咱们把视频拍了,但是可以避免他们知道咱们具体地址……咱们可不知道都有什么人活跃在网上,不是国人也说不定!”
平时发视频,关祺还是要细致剪辑一番的,事权从急,哪儿有什么心思再去一帧帧的剪辑、搭配音频,看都没看,直接配着短视频平台自动搭配的音乐就要发出去。
“唉唉唉,怎么回事儿,不行……”
“音乐没配对。”
关祺刚才还在庆幸自己成功退回来,避免了配错音乐的视频被发出去,转头儿就发现刚刚根本不是因为自己手快——不知道有些人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自己举报封号儿了,至少一周内不能发任何作品出去了。
“怎么了?”最先注意到关祺异样的还是冉宁,“是你账号被封了么?”
关祺摊摊手,把手机随手一丢“你发现了……这可怎么办啊,就算我拿我自己的号儿也不是事儿啊!”
“你视频都被举报下架了,你不知道现在大家都嫉恶如仇,最是看不得这些?”冉宁也不透露自己有没有办法处理这件事儿,反正是没少了念叨关祺,“再加上本身现在我们大学生就是网络上极其关注的群体。”
“好心怕祖国的未来走弯路的会盯着我们,不存好意的人更是恨不得把我们从所谓的高台之上拉下水!”
“嗯……”这些道理关祺不是不知道,可是事已至此,无论如何也算不上关祺一个人的错。
“无论你觉得他们对与错,我们现在是必须表态了。”
关祺五个人这边儿还在想解决办法,龚玉笙师父杨明珠这边儿也到了不得不做出一个选择的时候“我信他们,如果对厂里有什么影响,我来承担。”
“你怎么还没明白?对厂里有影响也好,没有影响也罢,厂里还希望你能有发展……这件事儿如果留下去,即便解释清楚,也会有人不知道……”
“再等两天,如果两天之后他们还没有办法证明自己,你们随便怎么处理。”
对外人说话有多么强硬,来人离开后的杨明珠就有多么担忧。自己徒弟龚玉笙传过消息来,说有证据证明作品原创性了,但又是三四个小时过去了,半点儿水花儿也没有——她到底应不应该相信自己带出来嗯徒弟?
“你信我么?你信我你就这么发出去。”
看着手机上被冉宁编辑好的信息,关祺皱起眉来,抬头打量屋里剩下三个人“但是这样儿如果有人只看开头儿,岂不是坐实了我们……”
这回冉宁没再说话了,只是挑眉看了关祺一言,转身儿坐回到椅子上边儿去了。
“关祺,其实我觉得冉宁说的有道理。”龚玉笙现在也急于寻找一个解决的办法。师父那边儿没回消息,肯定是有情况,自己无论如何也不好催——本就是自己给师父和师父所在的厂子惹了事儿,如果解释不清,对于师父未来都有影响。
“找了我这么个徒弟,师父也是倒霉……”关祺尚未搭理龚玉笙,后者下意识喃喃。
“怎么了?”
“是够倒霉的,也不知道鄙人创业是不是也遇到这种事儿,咱们招谁惹谁了?”显然,关祺根本没听清楚龚玉笙在说什么,“不是,你刚说有什么道理?”
“你自己想想看喽……”关祺这么一打岔,龚玉笙也把自己从沉泥般的气氛中拔了出来,“人家现在想看到的绝对不是自己攻击了半天的事儿是一场误会。”
“而且现在流量肯定是把那些骂咱们的营销号儿视频推给已经看过这方面的人。”
“嗯,然后呢?”
“然后?”
“哦!”脑子终于转过来了,关祺手更快一步的已经把视频发了出去,“我明白了!”
“我们现在要是辟谣,如果账号儿没被封,人家看到主页就能看到……但是现在不一样,我们发不出去,那换一个号儿,如果是辟谣,想要走到看过抨击我们非原创视频的人眼睛里,需要一段时间。”
“行了,行了,别分析了。”
“哦……”关祺显然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偏题了,“我明白了,现在主要是看着视频发出去的反响,那就不着急了,正好儿等到大家都看到之后,等到咱们原本的账号儿不被封了,开个直播。”
大数据算法让一个视频进入到公众视野的底层逻辑很深奥,至少关祺五个人凑在一起只能分析到这儿了。至于是否真的有效,就好像是一个好作品突然爆火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一样,多少带点儿玄学谁也摸不透。
夜色深沉月朦胧,人已昏昏物景重。看了又看,一直没有消息,关祺五人先后的开始为无声扮演着自己角色的事物点头赞许起来,只是难睁的眼,到底暴露了几人不过是昏昏欲睡的事实。
“量起来了!开始有评论了!”
关祺这一嗓子叫起屋内外,鱼缸都被搅动。风起来,鱼跃龙门,云开月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