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宁经常能从这些不大的琐事中总结出些人生哲理来,让关祺想否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前者说得很有道理。
“我可没觉得我人生有什么……”想起自己前两天才埋怨过为什么不是对生漆不过敏的天选之子,尝试和命运抗争的关祺还没说完的话自己就咽了回去。
“总感觉漆器里面以柳树为主题的基本上没见过啊?”
一条路走不通,关祺干脆重新开始一个新的话题:“bj春天就这柳树有的玩儿。”
“那会儿总听我爸妈说可以做口哨儿,一直到长大也不会弄,不过临岸飘飖的样子真算是bj春天的一景儿……”
“各地漆器都和当地特色有关,为什么bj这柳树……快夏天那会儿的柳絮也挺诗意的啊。”
没有过敏鼻炎的关祺当然觉得柳絮诗意,多少人一到了柳絮漫天的季节,只要想想还要上班上学,就几乎精神崩溃了?
“你觉得‘唯有垂杨管别离’是形容什么的?”冉宁根本没给关祺狡辩的机会,继续说了下去,“漆器那些花纹自古讲究‘好寓意’,这种负面的谁会在家里摆着?”
关祺恍然大悟的一拍手,嘴上也紧跟着来了一句“有道理”。
“那bj还有什么可以用的元素啊?”
快走几步,关祺又走到了二人前面三五米的地方,微微皱起眉头,打量着周遭的一切景物。
后面的冉宁朝着姜诗锦挑了挑眉,摊了摊手,一如既往的无奈。
半晌儿过去,关祺嗷的一嗓子,饶是有准备的也难免吓一跳:“哎……那故宫房檐儿上那些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