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也不是谁老出去,这都冬天了还能带蚊子回来。”
“谁还有花露水?”
“我这,我这!”
听着舍友的一阵忙乱,关祺知道自己约莫是真的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之前身上痒下意识的想蚊子和湿气,现在第一反应是生漆。
猛的甩了甩头,关祺试图将自己脑海里的想法驱赶出去,并暗自发誓这辈子离漆器远一点儿!
【漆笙:说起来我那时候是有潜伏期的,撑过一周没过敏,还以为自己是天选之人,没想到最后半个月了,起了一胳膊的包,痒的恨不得没长那条胳膊】
【关起门儿来说:……】
【漆笙:后来我也问过同学和同行,很多人第一次过敏都有潜伏期,说起来这生漆也是挺搞人心态】
【漆笙:所以,某种程度上数,你也算是天选之子】
【关起门儿来说:……】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停不下来嘴的关祺无语,恐怕只能数龚玉了。
“大漆这个东西其实也很有意思。”江泠安手把手的指挥着,还不忘了说些有关大漆的趣事给林沐鸢听。
“生漆基本上没有人不过敏,但是漆器制品基本上没有人会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