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眠支支吾吾了半天,硬是一个字也没完整清晰地吐出来。</P>
手臂酸软无力,推也推不开他身上激情澎湃的人。</P>
槲寄尘像是铁打的一样,任凭木清眠怎样捶打也不从他身上下去。</P>
被人牢牢扣住腰,被迫地承接一场热情的的亲吻。</P>
骄阳似火,大地都变得燥热起来。</P>
山洞内,池骥好奇地问道:“你说他们还回来吗?”</P>
月迎拍拍烤焦的面饼,神气道:“你问这话那岂不是明知故问嘛,他们不回来难道还能在那里住一辈子啊?”</P>
池骥摇头摆手道:“那可不好说,万一两人干柴烈火的,都太投入了,忘乎所以了就不回来了呢!”</P>
啃了一口面饼,月迎艰难地咽下去道:“我们赌一个!就赌他们会不会回来,就赌今天!”</P>
池骥爽快地一口答应:“行,那赌注是什么?”</P>
月迎激动地站起来道:“那就赌谁输了去帮未未熬药!”</P>
为了以防万一,池骥又补充道:“好,到时候你可别赖账!”</P>
“行了,你们两个别闹了,赶紧去熬药吧!”封人未打断二人,又递给他们两袋药粉,叮嘱道:“赶紧去,免得他们回来了药还没好。”</P>
月迎夹着嗓子,故意矫揉造作道:“未未,你这心也太狠了!我那么娇弱,你居然又让我干熬药这种苦差事!”</P>
“呕~”池骥很是看不惯地给了她一个白眼,那拿过药袋子就去忙了。不忙不行啊,再晚一步,那毒针就会扎在自己脖子上了,他可不想变成一个神志不清的傻子!</P>
月迎本欲再说些什么时,看见池骥突然那么听话,一点也不推辞就去熬药了,心觉有诈,小心谨慎地也去熬药了。</P>
封人未看着两人的背影,直呼作孽啊,怎么单单就她遇见这俩人了呢!</P>
药炉里冒着腾腾热气,空气中透着苦涩的味道。</P>
池骥边扇着风,一边捂鼻子,皱眉道:“这怎么光是闻着就苦,幸亏不是给我喝!”</P>
封人未两头都在看,一会儿让这个添柴,一会儿让那个加水;总之,就是闲不下来,一直在指导二人熬药;大有一副要是二人没熬好,或者是熬坏了,就准备随时替药偿命的阵仗。</P>
平时粗心大意的池骥也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搞不好可是会出人命的!</P>
在日落之前,二人总算是踏上了回山洞之路途。</P>
山鸟飞向自己的山,槲寄尘扶着木清眠在夕阳的礼送下,一瘸一拐地走进暮色中。</P>
幸好,只是扯坏了衣带,没把外披扯坏,不然木清眠可真没法见人了,但说到底罪魁祸首槲寄尘也免不了一顿臭骂。</P>
“登徒浪子!”</P>
槲寄尘辩解道:“我这种正经老实巴的人还是登徒浪子,那真正的登徒浪子岂不是世间最大的恶人了!”</P>
“那谁还能恶得过你啊?”木清眠在他胳膊上掐了一把,说道。</P>
槲寄尘傲娇道:“我就喜欢当恶人,你能把我怎么着吧!”</P>
“哼!懒得和你说。”木清眠把头偏在一边去,只拿后脑勺对着他。</P>
木清眠只笑着把人搂紧,不再拿话挤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