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老头子将两个瓷瓶交给了戚文。

“这一瓶中是两枚破凡丹，另一瓶是十枚引灵丹，用你的功绩换的，悬赏帮你取消了。”

“引灵丹？”戚文没听说过。

“提升修为的好东西，不常见到，正好和你的破凡丹一块送到堂口，我就做主换了，一瓶2000点功绩。”老头子解释道。

“一人一半吧。”戚文毫不犹豫的说道，老头子还真是处处为自己着想。

“老了，没作用的，就不用浪费在我这把老骨头身上了。”老头子淡淡的说道，转身回屋去了。

戚文沉默了片刻，拿起两个瓷瓶回到自己的屋里。

一张陈旧的桌子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十来本书，都来自于林成。

戚文坐下，将两个瓷瓶放在桌上，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本书，静静的看着。几天来，他一直在认真琢磨这本书，其实它是一部功法：《度空真功》。

关于功法的名字，是戚文请教了老头子后自己给取的，封面上的四个字或者可以称之为四个符号，老头子也不能确定其意，反正比较奇特。

戚文觉得自己为这部功法取名《度空真功》基本遵循了“信达雅”的翻译原则，老头子表示怀疑，要保留意见。

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内容就正常多了，老头子看了以后认为的确是修炼功法，而且是一部很高级的功法，临了又念叨你小子真幸运之类的。

戚文还处于半文盲状态，天天抱着功法让老头子帮着扫盲，力求不放过任何一个字，每个字都要认识并知其意。

功法，是不传之秘，是氏族的立身之本，戚文既喜且忧。喜的是一本高级功法得之不易，忧的是如果此功法为林氏家族传承，修炼后被林氏发现麻烦就大了。

纠结了三秒钟，戚文就做出了决定，麻烦是以后的事，遇到了再说。

认真将《度空真功》通读了一遍，戚文合起书，拿起装有破凡丹的瓷瓶，起身来到床边。

在床上端坐后，从瓷瓶中倒出一枚破凡丹，放进嘴中，含在舌尖。老头子说，这样可以减少疼痛。

慢慢地，破凡丹在嘴中融化，苦涩的味道充满味蕾，药液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微微有点痛。

哦！真的很痛。

痛！剧烈的疼痛！

戚文感觉全身上下无处不痛，千把万把刀在切割自己。

“啊~啊~”实在无法忍受，戚文疼的乱叫。

老头子面带笑容的站在门外，当年自己也是这样的大喊大叫，破凡开窍！

不知过了多久，戚文嗓子喊哑了，只有无意识发出的呜呜声。

“啊~”，突然之间疼痛完全消失，头顶涌出一股暖流，极限的疼痛转换为极度的舒适，戚文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

疼痛感消失，戚文检查了一番，惊奇的发现身体毫发无损，仿佛刚刚的经历只是一场梦而己，除了满身大汗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