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丝清爽。</P>

裴闻炀直接清醒了。</P>

真是，该懂的不懂，不该懂的全明白。</P>

“裴闻炀，忘记没关系。”星楠靠近裴闻炀。</P>

这是人类与人鱼一族永远跨不过去的事实。</P>

没有人类会记得人鱼伴侣，裴闻炀也不会例外。</P>

这样命中注定的渐行渐远，如同人类与人鱼永生永世的对立，是逃不脱的宿命，宛若诅咒。</P>

无人破解，无法改变。</P>

星楠抓着裴闻炀的衣角，盛着水波的眸星辰大海不比。</P>

“你会无数次爱上我。”星楠扬起下颚吻到裴闻炀下颚。</P>

在下一秒星楠承诺他，“我允许你无数次爱上我。”</P>

屋内的灯关着遮光窗帘透出一点缝隙也要落在他身上，说话间可以看见星楠的每一个视线流转，真挚中带着宽恕。</P>

“记得不记得裴闻炀永远都是裴闻炀。”</P>

星楠眼尾微微弯了弯，“你是在和自己吃醋吗？”</P>

裴闻炀揽着星楠腰间的手因为星楠的话越收越紧，他看着星楠，“不要问指挥官那么难的问题。”</P>

星楠抬手摸到裴闻炀的唇瓣上。</P>

“哦。”星楠笑着，“那就是正确。”</P>

星楠笑意越来越深，难得能逗裴闻炀，“怎么办，指挥官生气了，又不能逮捕自己。”</P>

“你好可怜。”</P>

“长本事了。”裴闻炀附和着星楠，手按在星楠额头。</P>

“嗯。”</P>

星楠抓住裴闻炀的手，握住着裴闻炀的指节，抬头亲了亲他。</P>

星楠在他唇边说：“现在的裴闻炀对我好，我更喜欢你。”</P>

裴闻炀好似被星楠安抚了些下来，情绪不再如同方才的激进，抱着星楠好一会儿。</P>

“你觉得我对你好吗？”裴闻炀问他。</P>

“嗯，特别好。”星楠在他怀里说，“没有人对我这么好。”</P>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是好。</P>

怎么会有人把好的标准放的那么低。</P>

“全世界就你最好骗。”裴闻炀轻声告诉星楠。</P>

“这是好话吗？”星楠问。</P>

“不是。”裴闻炀说，“说你笨。”</P>

星楠脑袋撞了一下裴闻炀胸膛：“闭上你的嘴巴。”</P>

裴闻炀摩挲着手中的东西，问到了点子上，“哪里来的？”</P>

星楠小声道：“你上次让白羽溪带的，我留着没扔。”</P>

他的手伸到在裴闻炀腰间，撩开裴闻炀的衣裳伸了进去，摸到硬邦邦的腹肌，“不可以和别人用，可以和我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