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说我和他们一伙的?那可真不该杀了这个女人。”司垣齐面色如常。“留着还能严刑拷打。”
司冥寒黑眸阴戾,“那就离远点!”
“我通知你们过来,不需要说谢,至少也不该如此态度吧?”司垣齐反问,“哥,你真是越来越没有涵养了。”
司冥寒脸色那个难看。
帝宝都怕这两个人会打起来。
好在帝博凛开口,“你怎么知道阿宝被关在这里?别说是巧合。”
“我去医院检查身体,刚好看到阿宝被带上车,只好叫了车追过去。”司垣齐说。
“既然发现了,为何没有打电话?”帝博凛问。
“没想到,我心里一直牵挂着宝儿的安危。”司垣齐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转过脸看向帝宝,“如果我真的在当时打了电话耽误了时间,就不能刚好接到从屋顶上掉下来的宝儿和孩子了。”
帝宝神情微变,在司冥寒锐利的眼神投来时,抑制不住地后退一步,“是……是他接的……”
司冥寒虽然脸色冷硬至极,但倒是没说什么。然后,当眼神看向屋顶时,气场更恐怖了。
“就不该让这个女人死得这么痛快!”帝傲天朝着乔迟弱一脚踢过去,“给我扔海里喂鱼!”
“等下。”帝博凛阻止。
帝宝还以为她三哥开始仁慈了,接着就听到她三哥说,“拿来给我做实验,别浪费。”
“……”帝宝。
帝博凛走上前,“阿宝,三哥来抱,别累着自己。”
“不了,我不累。”帝宝故意的,谁让她三哥刚才凶她的。
“阿宝……”帝博凛还想伸手,被阿宝转个身拒绝了,碰都不让碰。
帝宝刚转身,看到司垣齐时,愣住,“你怎么了?”
司垣齐反应过来自己流鼻血了,抹了一下的手指上全是血,连身上都滴着血,刚要仰头。
帝博凛说,“不用仰。什么情况?”
司垣齐压着鼻子,声音嗡嗡的,“都说了我是准备去医院的。”
“什么感觉?”帝博凛扯过他的手腕,给他搭脉。
司冥寒黑眸深沉地盯着司垣齐,他又在耍什么花样?当他看到帝宝担心的神情时,脸上的肌肉都绷紧抽动,呼吸略粗,心口不适。
“医院里怎么说?”帝博凛问。
“血液的问题,不太懂。”司垣齐说。
“去城堡,我给你检查下。”帝博凛说。
帝宝下意识朝司冥寒看去,正撞上他那冷漠寒霜的眼神,不由垂下视线去看怀里的孩子。
坐上了车,帝傲天帝博凛两个全部和帝宝挤在一块,因为都要看孩子。
司冥寒坐在了后面的车,司垣齐跟着上了车,毫不避讳。
“哥,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感想?”司垣齐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风景,问。
司冥寒没说话,但浑身低气压。
“我好像是你的威胁。”司垣齐说。“我救了宝儿,帝博凛给我治病,也算是一种补偿了。”
“真的如此,还是另有目的,只有你自己清楚。”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和谁革命?司垣齐的话里有着挑衅。
他的鼻子已经不出血了,悠然自得地靠在车窗边,专心欣赏起外面的风景。
司冥寒的情绪处在阴暗状态,为什么他没能及时出现在宝的身边救她?否则哪有司垣齐的事?现在又接机进入城堡,他到底安的什么心?
如果身体不是真的出了问题,司垣齐不敢让帝博凛检查,一查就会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