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甜品店内,径直往里面包厢去。
包厢门没有关实,留有一道缝隙。
司冥寒站在面前,刚好看到沙发上的帝宝。
那抹纤细甜美的身影让他黑眸里的冷漠光泽都消失了。
刚要抬手推门,里面响起了其他女人的说话声——
“帝小姐,自欺欺人也要有个限度。”张娟说,“你晚上睡觉都不会做噩梦的么?”
帝宝无视张娟,看向方渔,“你这张脸花了不少钱吧?虽然只是微调,但不得不说比之前立体了很多,能发现脸部的缺陷并进行修补,整容医生的技术还是不错的。”
方渔忍着怒气,“那又如何?司先生喜欢就够了!”
张娟嘲讽,“还有心情去诋毁别人的脸,你就算是长得跟天仙似的,在司先生眼里那也不新鲜了!”
“你要不是有帝家和孩子,司先生岂会多看你一眼?别把自己想得太高贵了!”方渔和张娟一唱一和,像极了原告。
帝宝不急不躁,甚至还有点想笑,“那么请问两位,司冥寒看上你们什么了?脸么?”看向方渔,“整过的脸?据我所知,司冥寒的品味没那么差吧?”
“你说什么?”张娟气得要站起来骂人,被旁边的方渔拽住。
“还是司冥寒图新鲜感?找新鲜感为什么要找你这样的小丑?”帝宝问。
“你!”方渔气得浑身发抖。
“要不是因为我,方渔,你觉得自己能走出牢狱的大门么?”帝宝问。
张娟立刻反驳,“跟你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司先生念及旧情,舍不得方渔受苦!等方渔一出来就急着找她了!”
帝宝冷笑地看着方渔一副不能接受的脸,说,“司冥寒放了你,让你离开京都别出现在他面前,你不听,非要折回来,何苦呢?”
“你……你……不是这样的!”方渔声音都在扭曲,恶狠狠地看着让她痛恨至极的女人!“是你在他面前挑拨离间的!”
帝宝起身,端起了面前吃剩下来的两份奶油蛋糕,往她们那边走去,边说,“我怎么感觉你这名牌大学白读了呢?脑子这么不清楚,还想跟我斗?根本不需要司冥寒出面好么?”
将手上的蛋糕分别摆在方渔和张娟面前。
“谁要吃你的东……”方渔的话还未说完。
帝宝抓着两个女人的头发将她们的脑袋用力摁进了蛋糕里——
“……!”
“……!”
方渔和张娟挣扎,奈何帝宝死死地压着她们的后脑勺,“真是活腻了,一而再地跑到我们面前来张牙舞爪,到底有几斤几两啊?”
脸闷在蛋糕里是没法呼吸的,方渔和张娟仿佛在垂死挣扎。
而帝宝继续说,“看到我客客气气地叫声帝小姐,哪会发生现在这么尴尬的事?真是多读了两天书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在两个人快没气的时候,帝宝再一个用力将她们扯起来——
“啊!”
“啊!”
方渔和张娟脸上糊着蛋糕,连鼻孔里都塞住了。
好不容易有了新鲜的氧气,只能张着嘴巴呼吸,又难看又狼狈。
“让我做一个优雅的帝小姐不好吗?非要逼我动粗!给我长长记性,再给我作妖,下次我就直接给你们剁碎扔下水道去!”帝宝甩开她们的头发,转身往沙发去——
“帝宝,我不会饶过你的!”方渔发疯地大叫。
帝宝清丽的眉头微微一皱,转身朝方渔的胸口袭击过去——
“啊!”方渔惨叫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