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车子还没有开呢!”细妹撒娇。
“坐好就开了。”帝宝不给她反驳的机会,拍了拍车门。
司机便将车窗全部给关上了。
车子开出去,车窗上什么都看不到,但能想象的出来六小只趴在车窗上的模样。
很是可爱。
“细妹最得我心。”司冥寒转过脸,深谙的黑眸看着帝宝。“晚上没睡好?”
“我睡得很好!”帝宝可不会承认。
“我睡得不好。”司冥寒毫无掩饰,更坦然,那幽暗的眼神逼人。
“不要紧,习惯就好。”帝宝昂着小脸往里走去,一副跟我无关的样子。
然后腰身一紧,被往后拽去,一下子贴在了结实的胸膛上,耳边声音低沉如磁,“真睡得好?我怎么发现床上的枕头扔在地上?”
帝宝小脸一滞,扭头看他,一下子擦过那薄唇,骇得她忙将脸转回去,脸色涨红着挣扎,“司冥寒,你居然进我房间!我要住顶楼!”
司冥寒扣紧她的细腰,声音依然不急不躁,“你没说早上不能去。”
帝宝哑口无言。
“而且,你回顶楼,怎么跟孩子们解释?”司冥寒又问。
帝宝为难地咬唇。
“昨晚我很想趁你睡着的时候睡你身边,搂着你。你知道锁门对我是没用的,忍着没有进你房间是因为我想要的是永久,要你一直待在我身边。从来没有一个人,让我如此患得患失,患失到想每天将你困在我的身体里……”司冥寒亲吻着她的面颊。
被亲的帝宝都忘记了回神。
她是被司冥寒突如其来的告白给震得恍惚,错乱,心悸,彷徨,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
“司冥寒我……”
“我们用早餐。”司冥寒不等帝宝说话,直接将她抱起来——
“啊!”帝宝下意识攀住他的宽肩。
并未注意到司冥寒眸底一闪而过的隐痛。
通往别座城市的高铁上,一排三个座位上坐着一对夫妻,最里面是个年轻的女子,侧脸看着姿色不错,只是当看到另一半脸的时候,上面一一道很显眼的刀疤,整个看上去触目惊心。
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方渔。
她转过脸来,将头发垂下来掩饰带有刀疤的半边脸,脸微微垂下的时候,让人感到一股子阴暗气息。
高铁缓缓停下,方渔说,“到了,下去吧!”
她父母愣了下,“不是坐到底站么?”
“就在这里下站。”方渔起身,将上方的一个行李箱硬是拖拽下来。
她父母只得听女儿的,拎着大包小包地走出高铁。
往出口去的时候,方渔母亲忍不住问,“这是要去哪里啊?”
“回京都。”方渔说。
“什么?不是让我们离开京都的么?怎么又回去?”她父亲问。
方渔听到这话,情绪便崩溃,“凭什么让我们离开我们就得离开?凭什么?我的理想就在京都,又让我回乡下,我这么多年的努力全白费了!”
“渔儿,听妈的话,回乡下也比坐牢好啊!”
方渔说,“我一个人回京都,只要我小心行事,他们不会发现我的。你们也不需要回乡下,更不要去找工作,我会定时给你们卡上打钱。”
“你哪来的钱?”
“以前存的。”
“可是……”
“我已经决定了。”方渔自顾往前走,似乎谁说都没用的。
事业被毁了,脸被毁了,只要有一线生机她绝对要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