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何止一杯。
帝宝发现自己有个毛病,没喝的时候拒绝,一旦喝起来就想不到那么多了。仿佛第一杯酒跟酒精杀毒似的灭了她的警觉性,后面完全无所顾忌。
正一手撑着无力的脑袋时,身体一轻,进了司冥寒的怀抱。
帝宝面对面地坐在司冥寒的怀里,脸色酡红,毫无防备地睁着她水灵灵的瞳眸,“你……你做什么?我坐在那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坐你身上?”
司冥寒捏住她的下颚,黑眸端详着她,锐利地仿佛要深入她的灵魂。
他没有回答帝宝的话,薄唇直接吻了上去——
“唔……”
司冥寒的吻充满攻击性,占有欲。
酒精让帝宝脑子昏沉沉的,行为迟钝,软软地承受着他的强硬。
帝宝快要窒息时,可怜的小嘴才被放开,她迫不及待地汲取着新鲜的氧气,无力地趴在司冥寒的身上。
司冥寒再次勾起她的脸,黑眸里尽是风暴,“我是谁?”
帝宝喘着急促的气息,水眸潋滟迷离,“……司冥寒。嗯,你干什么?这里是餐厅……”
“就在这里。”
八点之后,六小只回来了。
保镖将人安全送到家后离开。
六小只一进门就找把拔麻麻——
“麻麻!”
“麻麻我们回来了!”
“把拔?”
“没有人……”
“我知道了!他们跑去约会了!”
“我去房间找!”莽仔往麻麻的房间跑去。
刚跑了两步,其他五只跑得比他还快。
到了门前敲门——
“麻麻,你在里面么?”
“把拔麻麻,你们有听到么?”
叫了没声音,开门,门锁着。
“很奇怪,把拔麻麻不在的话,为什么房门是锁着的?”小隽小眉头一蹙,思索。
“可以没声音……”静静说。
帝宝不敢有声音,仰躺在床上,一只手紧紧地捂着唇,一只手朝门伸向床边,好像能有人救她一样。脸深深地仰着,有泪水从眼角滑落。
“司先生和帝小姐不在家,我们去大厅吧!”女佣过来,将他们带离。
绩笑问出疑惑,“房间门为什么锁了?我们都不能进去!”
“只有把拔在里面才会锁门。”细妹说。
女佣哄着,“不会,我亲眼看到他们出去的,应该是帝小姐不小心锁上了。”
“哼,又不带我们!”小隽。
“做小孩子好难!”冬冬。
半夜三更,司冥寒才从床上下来,帝宝睡得很沉,微微缩着,怎么看怎么柔弱。
司冥寒立在床沿,粗粝的指腹擦去眼角的潮湿,凝视须臾才离开。
夏洁刚从手术台上下来,换上白大褂往办公室走去。
刚进门,看到里面站在窗前背对的黑影时愣了下,无声无息的,让人蓦地一阵紧张。
夏洁走进去,“司先生,这么晚到医院来是有什么事么?”看起来不像是身体不舒服,否则直接一通电话即可。
之前听说一直在东南亚区陪着帝宝,这是刚回来?
如果是帝宝不舒服,司冥寒不会如此镇静。
“司垣齐死了?”司冥寒问,然后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