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宝咬牙,无言以对。
司冥寒的动作行为太过直白,只能被他逼得闪躲,却躲不开。
和司冥寒谈论清白,不过是自欺欺人。
此刻的司冥寒危险至极,仿佛随时都要侵犯她,让她动都不敢动,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将她从窒息中解救出来,“我去开门!”
说完,推开司冥寒,离开阳台,几乎是落荒而逃。
门打开,服务员再次出现,送早餐来了。
对于第二次,陶宝倒是不奇怪了。
被司冥寒支配的慌张后遗症特别的严重,转身就朝房间去了。
作为星期天,陶宝没有去电视台而不陪六小只的。
尤其是昨晚上就被六小只给黏上了。
都不知道是不是司冥寒的预谋。
用了早饭,坐着司冥寒的车子去了寒苑。
刚下车,六小只就跟圆圆的小企鹅似的欢快地挥舞着小短腿。
“灰机!我要看灰机!”
“我……我也要!”
陶宝见着六小只萌态十足的样子,刚要跟上去,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会是谁给她打电话?以为是工作上的……
拿出手机看了眼,神情微变,愣在那里。
“不接?”司冥寒深沉叵测地看着她。
陶宝将电话给掐了,“不重要。”
说完转身走了。
这种心虚的表现让司冥寒浑身的气场骤冷,眼神阴鸷隐忍。
走过来的鲍勃奇怪,发生什么事了么?
“司先生,贺先生来了。”
司冥寒微愣,抬步往大厅方向走去。
在偏厅位置,整面的玻璃墙前站着一男人,玻璃外面远处是陶宝和六小只。
男人背对着,宽肩窄腰大长腿,略微健硕的身材。
从这男人周身弥漫的不善气场,仿佛他不是来做客的,而是炸寒苑的。
如果贺珵和司冥寒待在同一个地方,现场犹如恐怖分子聚集地。
贺珵转身,头发略短,两边推平,一边刻着X,如死亡标志。五官立体硬朗,看向司冥寒,“这是什么表情?”
“你怎么来了?”司冥寒面不改色地走过去。
两个人在沙发上坐下。
贺珵没回答,而是说,“那位就是让你精,虫上脑了一夜的女人?”
“……”
之前司冥寒让调查陶宝在国外生孩子的事,这个人就是贺珵。
所以,不需要司冥寒透露,贺珵已经了解了个大概。
贺珵递了支烟给他。
司冥寒瞥了眼,手稍微推了下,“你不是戒烟了?”
贺珵将烟收回,“你也不抽?”
“差不多。”
都说能戒烟的男人凤毛麟角,现在一下子出现两个。
“你这脸色,是在女人那里栽跟头了?看她对你的态度,好像对你没那方面的意思啊!”贺珵完全不介意当着面揭伤疤。
也可见两个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司冥寒脸侧咬合肌搐动了下,黑眸深沉地看向贺珵,平静地问,“你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