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尧预备好好说一会儿话,然而瞧见了她这模样,便感觉浑身燥热,像是饥饿多时的狼,眼睛都冒了火。
他几步到了她床边,将她压住。
动作太粗鲁,颜诗蓝的头撞到了床头板。
景天尧吻着她,轻轻揉她头顶,吻却激烈缠绵。
他的吻似火,触到哪里、烫到哪里。颜诗蓝的葱绿色小袄被他扯开,她细细雪颈往后仰着,喉咙间压抑着微弱的喘,墨发散落在侧脸、肩头,凌乱不堪。
待景天尧这一股子积压两个多月的火泻了,颜诗蓝的手酸,唇被吻得隐隐发麻。
雪肤上有吻痕,还有他粗粝手指搓揉时候印上去的浅淡痕迹。
颜诗蓝被他裹着薄毯去净房,简单洗了洗。
回到卧室时,冯妈和程嫂重新换了床单被罩。
天亮了,晨曦稀薄,骄阳悬在远处的树梢。
室内拉紧窗帘,一片黯淡,不分昼夜。
颜诗蓝依偎在景天尧怀里,浑身酥软,轻轻搂抱着他。
他也搂着她,抬起她下颌:“想我没有?”
“一直盼你回来。最近家里很多事。”颜诗蓝说。
景天尧轻轻捏住她下颌,又碾压着吻她的唇:“珠珠儿,告诉我,想我了吗?”
颜诗蓝不答。
她低垂了羽睫,没回答他这个问题。
景天尧就说:“我天天想你!挂这一枚子弹,平时还好,想你了就找寻你。寻不到的时候,真是挠心挠肺的。”
颜诗蓝的羽睫纤浓,低垂着遮盖了视线。她眨了眨眼,睫毛上悬挂了一颗晶莹水珠。
很快,睫毛一片湿濡。
景天尧有点慌:“别哭别哭。我该死,你不要哭珠珠儿!”
颜诗蓝用力把头埋在他胸前,死死咬唇,眼泪流淌个不停;肩膀轻微颤抖着,他小心翼翼抚摸、安慰。
“……是不是也很想我?”他又吻她的头发。
颜诗蓝搂着他的腰。
半晌她抬头,一脸泪,主动凑上去,含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