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茵回忆了一下方才她进门后舞女看见她的表情，那副看好戏的神情，痒痒粉才是他们的杰作。</P>

好似没什么破绽，看不出究竟是谁要杀她。</P>

杨妈妈更是不可能对她动手。</P>

那还有谁？</P>

墨莲的记忆里一直在杨妈妈的周围，几乎是三点一线的生活，吃饭睡觉练舞，从没接触过其他的人。</P>

完全没有得罪过谁的印象，也想不到究竟是谁恨的把人直接杀了。</P>

墨莲身上没有伤痕，也不是中毒。</P>

甄茵恢复意识的时候并没有任何不适，就像是闭上眼睛睡了一觉。</P>

“杨妈妈，我们日后再也不敢了！”</P>

“我们知错了，杨妈妈，饶了我们这一次吧！”</P>

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嘹亮的哀求。</P>

杨妈妈不再心慈手软，拿起了小时候教训人的教棍，挨个打。</P>

墨莲身子骨不舒服，她们这群舞女也登不了台，很长一段时间里杨妈妈都数不到新的银票了。</P>

想到这个，杨妈妈似乎下手更加重了。</P>

“你们这群小蹄子，从小吃我的喝我的，不努力在练舞上花心思，偏偏走歪门邪道，盯上了墨莲？”</P>

“若不是墨莲忍住没在台上出丑，我杨妈妈的一世英名就全都毁到你们的手里了！”</P>

“装可怜？还哭？”</P>

“你们还有什么资格哭？有什么资格求饶？我这次就要打得你们长长记性！”</P>

“若是想要往上爬就要有与之匹配的实力，而你们却用这么下作的手段，令人失望！”</P>

甄茵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不觉得杨妈妈会真的下死手，最多只是表面功夫，让舞女们收收心思的同时，做给外人看的，</P>

毕竟墨莲这个香饽饽可有不少人盯着呢。</P>

除了那些大人物外，还有不少跟杨妈妈一样的同行，不知道有多么想把这个宝贝疙瘩挖走。</P>

杨妈妈若是不做做样子，被有心人利用把墨莲拐带走了，那她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P>

虽然她手中还压着墨莲的卖身契，但是墨莲没有证明自己身份的符牌，若真的想走，藏起来或者直接不认墨莲的身份，卖身契就是一张废纸。</P>

甄茵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墨莲甘愿被杨妈妈利用只是为了报恩。</P>

恩情再重这么多年也早就还完了。</P>

在杨妈妈手下当牛做马就罢了，日后还要被卖给达官贵族。</P>

甄茵看的格外透彻。</P>

“小玉玉，原主的嗓子没办法修复吗？”</P>

“不能呢仙子，这是先天性的，声带损坏根治不了。”</P>

不能说话，怎么把消息传出去呢？</P>

杨妈妈租住的府宅除了她们几个舞女外，全部都是打手护卫，几乎把各个角落都护的跟铜墙铁壁一样。</P>

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P>

甄茵口中还残留着药物的清香，那个能潜入进来的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P>

也不知道若是让他摘了面具看到了脸，能作为带她离开的筹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