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昱上门跟甄茵说这件事的时候,一推门险些没认出来,原本粉嫩嫩的房间现在全部变成了大红色,案桌上的点心变成了花生红枣,就连床上的被子都变成了红色喜被,最为离谱的还是角落里悬挂的大红色喜服,一套男一套女,紧紧挨在一起,几乎让邵衍昱站不住脚。</P>
他对上甄茵戏谑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地缝里,硬着头皮道:“这是?”</P>
甄茵似笑非笑:“夫君还站那么远做什么,咱们的婚事将近,怎么夫君还与我这般生疏?”</P>
邵衍昱被两个夫君叫的面容燥热,强笑着:“这是什么话,甄小姐莫要折煞我了。”</P>
他硬着头皮走进门,睁着眼就当看不见房间内的红色。</P>
“什么话?”甄茵戏谑,“当然是夫妻间的私房话。”</P>
邵衍昱深吸一口气,非常生硬的转移话题:“寨中有兄弟认识几年前的一个知情人,只是那人已经隐世,消息来回往返才耽搁了时日。”</P>
他说着又觉得不自然,微微侧身:“并不是不信你。”</P>
说到正事,甄茵也收起了调笑:“既然如此,有什么话还是敞开说比较好。”</P>
邵衍昱颔首:“不知道你可还记得四年前大约秋季十月底,有一个擅长用袖剑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