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正着后视镜,目光被后侧所吸引住。
只见贝尔摩德扯开绷带,从基安蒂的大腿处,用美甲划出两条横线,随即,撕扯开两道缝隙。
腿部轮廓很是优美,甚是光滑白皙。
基安蒂这肤色...不亚于贝尔摩德啊,这么白?
她小心翼翼的用酒精和碘伏涂抹着基安蒂的伤口,用牙齿咬扯下绷带,抬起眼眸与白酒对视着。
白酒眼神迅速躲闪着,咽了咽口水,拉起手刹,发动着车辆。
“我的腿还没看够吗。”贝尔摩德坐起身子,手搭在白酒肩膀处,玩笑的打趣道。
白酒摸着头,憨笑着,不好意思的开口:“我只是看看你生没生气。”
“生气?”贝尔摩德眨着水灵的眼眸。
美甲戳着他灰尘的脸庞:“我可不是那种人。”
“基安蒂的伤势怎么样了?她还是救我倒地的。”
“伤口主要集中在手臂,是流血过多导致的昏厥,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到时候把她和科恩安排到一间病房吧。”
贝尔摩德若有所思的说着,将医疗箱放回原处,脱下外套,盖着她的身体。
“咳咳!”
白酒捂着嘴剧烈咳嗽着,包裹的甚是紧密,向后招呼示意着贝尔摩德。
“浓烟呛得吧,回去我给你拿出药养养身体。”
贝尔摩德将一卷纸递交到他手中:“我又不笑话你,别那么见外。”
他急忙接过,利用死角擦拭着唇和手掌,怀着忐忑的心情,低头查看。
不出意料,果然又是黑血。
“绿灯了,你在想什么好事呢。”
贝尔摩德将头向前靠近,用湿巾擦拭着他灰沉沉的面部。
白酒藏入兜内:“你也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
“科恩和基安蒂。”
白酒特意降低着声调,挑动着眉毛。
“废话。”
“除了伏特加,我想都能看出来,这俩人对彼此有些意思吧。”
数辆警车与他们擦肩而过。
“我想他们费尽心思引出的蛇,马上就要出洞了。”贝尔摩德看着手机感叹道。
“怎么说?”
“十七年前的羽田浩司遇害案,又一次被大量媒体报导着,无论是本地,还是世界。”
白酒擦拭着鼻尖:“朗姆也该露露面了。”
我还真想亲眼目睹一下,二把手的面容呢。
医院内部,浅香凭借娇小的身躯和敏锐的身手,灵活的穿梭于火海之中。
浅香摸着怀内的将棋,露出阴沉的表情。
羽田,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我会带着朗姆的骨灰,去祭拜你的。
嗯?!
骤然,她察觉出右侧有一股气流袭涌而来。
还未等她转过头,头部受到一阵重击,她迅速向一侧躲闪着。
但迎接她的不是安全,而是一枚坚如磐石的拳头,锤入浅香的小腹。
浅香痛苦的捂着腹部,眼前的一幕让她震惊不已。
是琴酒,她实在没有预料到。
琴酒竟然会在这个位置出现。
他将棒球棍扔向一旁,嘴角缓缓向上扬去,掏出手枪瞄准着浅香。
“再见了!”
“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