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附近又发生什么大案子了吗?”
“这么多警车。”
基安蒂将车停靠在保时捷356A旁边。
她看着这辆车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恶心的回忆涌入脑中。
至少最近这一个月,她都不想再踏进半步了。
“该,不会是,伏特加,出事情了吧。”
“谁知道呢?死了最好。”基安蒂推开大门。
“叮铃。”
琴酒孤零零的一人坐在吧台,面色阴沉。
“您好,您的雪莉酒。”
“就,你一个人,在这?琴酒。”
科恩将包放入台下,斜靠着。
“你难道,能看见人不看到的东西?”
琴酒抬起黯淡的眼眸,刺骨凛然的环顾着左右两侧,凝视着他。
“科恩。”
琴酒鼻孔呼出一口长气,搭在膝盖上,两只粗犷的手背,不时闪烁着血管与挑起的关节。
基安蒂手托着腮,用胳膊轻轻戳着科恩。
捂着嘴,小声说道:“别说话了,没看见琴酒他心情不好吗?”
“而且,咱还不占优,一整天的时间。”
“我们只清除了18个卧底。”
“甚至不及拥有伏特加那个小组的一半。”
“琴酒独自一人的三分之一。”
“澎!!”琴酒捏紧手心,重重砸向桌子。
“安静点。”
“..........”整片酒馆顿然鸦雀无声。
“你们,还有多少人没有清除?”
琴酒从怀内掏出一根香烟,滑动着火机。
意味深长的深吸了一口。
“大约还剩40个......”基安蒂弱弱的回复着。
“呼。”
“不过!琴酒,你可以扣除这个月5%的工资。”
“作为我们的惩罚。”
“明天我们会加紧完成的。”
基安蒂在职场上,情商很高,该狂的时候狂,该怂的时候怂,假设以平时那种态度对待琴酒。
现在没准已经被劈头盖脸的训斥。
“不用,再降的话,发到你们手头里,就没多少工资了,组织刚集体降了10%。”
“夺....夺少?10%?”
一向结巴的科恩嘴皮子都变得流畅起来。
“为啥啊?琴,琴,琴,琴,琴酒。”
“可能在屯大量军火吧。”
他弹了弹烟灰,满脸不屑。
“要打仗了?”
“谁知道呢,不过与我们没有关系。”
“先把卧底清除了再说吧。”
“10%....10%....我,我没法,充,游戏,了。”
“唰!”
琴酒竖起手掌,猛然向科恩后背切去。
“咔嚓。”
“单纯这个月而已。”
“五险一金和其他福利都正常。”
“而且,我忘给你们说了。”
“因为击杀赤井的优异表现,我们小组特例只扣5%的。”
“不过看你们这些饭桶的表现,真应该扣50%。”琴酒叼着烟不屑的说道。
“真磨蹭啊,还没有到吗。”
琴酒不耐烦的看着手表。
“你在等谁?琴酒。”
“伏特加还是?”基安蒂试探性的问。
“x.Y.Z鸡尾酒。”琴酒默默的深吸了一口烟。
“他不是朗姆底下的重要线人吗?”
“他也是卧底?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单纯觉得他是而已,不需要理由。”
基安蒂愣了几秒,将腿翘起,“你不怕库拉索知道了?告诉朗姆吗?”
“我只告诉了伏特加,并没有通知库拉索。”
“我是不会像朗姆那种蠢货一般,留下烂摊子。”
“等会他来了,像往常一样进行。”
琴酒将装满钞票的信封移到科恩面前。
“是!”
“酒保,按照我说的,去给他调酒。”
“明白.....”
“吱。”
说曹操,曹操到。
一名长相帅气的年轻小伙,推门进入到酒吧内,裤脚和身上都湿透了,滴落着水渍在地板上。
他甩动着湿漉漉的秀发,脱下外套,拍打着袖口上的水滴,叠好,放入一旁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