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兰小姐,一起去千岩军前线的医馆休息一下吧?我刚刚看你都被那些畜牲的爪子刮到了,一定很疼。”</P>
“是啊,这次又多亏了夜兰小姐了。不过夜兰小姐……你下次来层岩巨渊的时候,可不能再独自一个人了,万一发生什么意外该怎么办?”</P>
“对啊对啊,夜兰小姐,你来我们阵地里喊一声,我们肯定陪你一起!你放心好了,哥几个的身手都还算可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P>
“各位老哥的心意夜兰领了,不过就一点小伤而已,倒不必如此在意。”夜兰礼貌地拱了拱手,“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P>
“唉!夜兰小……”众位千岩军将士依旧试图挽留,可夜兰的身影却已经化作一道蓝色流光,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P>
………………</P>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P>
………………</P>
拖着疲惫的身体,夜兰返回了岩上茶室,穿过热闹的大堂,在拐过一条狭小的走廊后来到了自己居住的卧室。</P>
一张大床,一个梳妆台,几个柜子。</P>
干净,利落,整齐。</P>
与一般女孩子所居住的房间不一样,夜兰的卧室给人一种简洁到了近乎冷硬的味道。</P>
呆呆地坐在床上,夜兰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摆着的一盘绝云椒椒,抓起几个放进嘴里嚼了嚼,然后打开床头柜的柜子,从中取出了治疗外伤的药物,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涂抹起来。</P>
因为常年执行各种危险任务的缘故,夜兰对疼痛稍稍有些成瘾。她喜欢按压淤青时的钝痛,也爱好草药敷上伤口时的刺痛。甚至在一些痛苦较强的治疗过程中,也不介意是否用了麻药。</P>
“哼啊~~”</P>
“嘶~~~呼~~”</P>
……………</P>
“谁!?”</P>
享受着痛苦带来的快乐中,夜兰突然在空气中嗅到了一丝异样,双眸如炬,死死地盯住了卧室的房门。</P>
“………是我。”</P>
林克尴尬的声音从门后传来。</P>
“你等我一下。”</P>
夜兰先是松了口气,随后面带疑惑地穿好了刚刚因为处理伤口而脱下的衣服,起身为林克打开了门。</P>
“你怎么不敲门?偷听什么呢?”</P>
“我以为你在处理生理需求,不太好意思敲门。”林克提着一袋绝云椒椒,老实巴交地回答道。</P>
夜兰嘴角抽了抽,真想撕了林克的这张狗嘴。</P>
“我刚刚在处理伤口。你怎么过来了,找我有事?”</P>
“我听说层岩巨渊那边出了点情况,就来看看你。”林克随手把处理干净的绝云椒椒放在夜兰的床头柜上,然后仔细打量起夜兰身上的伤势。</P>
“被兽境猎犬咬了?”</P>
“太多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夜兰皱着眉头揉了揉手臂,“没什么大问题。对了,你之前和白术说好的时间是在明天吧?那我明天早上来找你?”</P>
“是在明天。”林克点了点头,伸手抓起夜兰的一条胳膊,先是把手指放进自己的嘴里,摸了点自己的口水,然后涂抹在夜兰伤口处………</P>
“我天,你神经病吧?恶心不恶心啊?”</P>
夜兰连忙把自己的手臂夺了回来,但让她惊奇的是,那些涂抹过林克口水的伤口居然奇迹般的痊愈了。</P>
没好气地看了夜兰一眼,林克又拿起夜兰的一只胳膊,继续用自己的口水涂抹上面的伤口。</P>
“水生魔法需要我的体液作为媒介,不然没办法影响到你的身体。”</P>
“体液???”夜兰神色怪异,“那也没必要非得是口水吧?”</P>
“其它的怕你更接受不了。”</P>
“不能用血液吗?”</P>
“……姐姐,我帮你疗伤,还要我自己放血?要求不要太高了。”</P>
“…………感觉还是太变态了。”</P>
“变态?我真要是变态,就给你上嘴舔了。”林克无语地翻了个白眼。</P>
“噗嗤~还真下的去口啊,一股汗臭味,那不得熏死?”</P>
“你我是不知道,反正我老婆蛮香的。”</P>
“。?”</P>
夜兰愣愣地看着林克,一时间信息量有点大,大脑有点过载了。</P>
小两口玩这么花?</P>
“怪了,你这伤口怎么除了兽境猎犬的咬痕之外还有冻伤?”林克眉头一挑,修长的手指在夜兰被冻裂的伤口处轻轻拂过……</P>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霸道的寒气竟让林克有一种熟悉的感觉。</P>
“不清楚。”夜兰摇了摇头,“今天在处理那些畜牲的时候,我就感觉特别冷,但是具体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寒气倒也没有留意。”</P>
“…………这段时间,层岩巨渊那地方还是尽量少去吧。”</P>
林克突然想到了什么,紫瞳中浮现一种带着几分心悸的惊疑。</P>
这种诡异的寒气……居然让林克的灵魂都隐隐感到了几分刺痛。</P>
难道是他?他果然还活着?</P>
“放心好了,璃月的千岩军可靠得很,就算是真的出现了什么兽潮,也不会让你这种小老百姓顶上的。”夜兰摆了摆手,以为林克只是单纯的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