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桌椅损坏啥的,待会我赔给你,现在我要先送我朋友到车站去。”黄海川朝店老板夫妇笑了笑,跟着江枫几人上了车。司机张民望了望后面,转头道,“县长,那几个小毛孩子好像是真的叫人去了,留下了一个人在盯梢。”“不管他,你先开车吧,先去车站。”黄海川望了望窗外,刚才几个年轻人中的一个正远远的站在牛肉店外边观望着。目视着黄海川的车子离开,老板娘突然‘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忘了,忘了,刚才忘了。”“忘了什么了?”胡茬老板疑惑道。“老蒋,咱们刚才忘了跟县长反应咱们的情况了,你说这些小混混整天上门白吃白喝的,咱们难道不该向县长反应反应,要是有县长为咱出头,相信公安局的人一定会重视起来,到时候看那些小混混还敢不敢乱来。”老板娘急得在原地直跺脚,惋惜道。“别看了,听刚才那县长的口气好像还会再过来,他不是说还要赔偿我们这桌椅损坏啥的嘛。”胡茬老板开口道。“你个死脑筋的,人家县长是跟你讲客套话呢,你就当真了啊,也不想想人家是什么身份,咱是什么身份,你以为他真能惦记着你这两块破桌椅,回来赔钱给你啊,再说这桌椅是那几个小王八蛋损坏的,又不是他损坏的。”老板娘气得伸手点着胡茬老板的脑袋。“我看那小县长是个挺实在的人,应该说话算话。”胡茬老板嘀咕道。“你叫人家什么?小县长?”老板娘眼睛又是一瞪,气道,“我说你是不是脑袋糊涂了,咱就是个卖牛肉的,你敢叫人家小县长,你以为你是大官啊,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可以,待会他要是真再过来了,你可别乱叫。”“我看他不是还很年轻嘛,叫他小县长又没错。”胡茬老板嘀咕道,看了自己老伴一眼,“不知道是谁刚才一个劲说县长不会再来的,这会又改变口风了。”“我只是说万一他要是真来了,你就不要乱叫,万一懂吗?”老板娘瞪了胡茬老板一眼,转身走回店里面去收拾弄坏的两张桌椅。……黄海川将江枫和王晨两人送到车站,跟两人告别,“下次再到省城,一定再请两位出来吃饭,这次你们到溪门受罪了几天,都没机会好好款待你们。”“黄县长,只要下次不是再到溪门来,您请我们上哪吃饭都行。”王晨开玩笑道。听着王晨的最后这一句玩笑,黄海川将两人送上了车,挥着手送着车子远去,黄海川才上了车。“县长,现在到哪去?”张民转头问道。“还是回那家店去。”黄海川点头说着,拿出手机给路鸣打了电话过去,“路局长,我现在在新华路中段的一家牛肉店,你过来一趟,对了,穿着便装过来。”黄海川再次回到了那家店,不时的在观望着外面的胡茬老板第一眼就看到了黄海川下了车,激动的语无伦次,“老婆子,老婆子,县……县长又来了。”胡茬老板朝店里面喊着话,人已经冲了出来,看着黄海川,脸上既有兴奋,又有几分敬畏,在黄海川面前止住脚步,这一次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仿若是下意识的带着一种对当官的敬畏,胡茬老板不敢再靠黄海川靠的太近,只是语气仍是有说不出的激动,“县长,您真的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