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琴酒。”</P>
“嗯。”</P>
琴酒颔首。</P>
“但不允许失误。”</P>
南风袖又转头，与正在换衣服，把自己整理得稍显柔弱的波本对视。</P>
“能吃苦吗？波本。”</P>
威士忌三人组鲜少见到南风袖这么在乎任务，居然多次、反复确认。</P>
波本虽然不明所以，但点了点头。</P>
“如果是身份需要，可以。”</P>
“让我准备一下，三分钟。”</P>
南风袖钻进车内，挡光车窗遮掩了外人视线。</P>
莱伊看向琴酒，调整耳机确保通讯。</P>
“最后才告诉他身份，这算什么。”</P>
连波本都知道人物设定，提前准备了衣服。</P>
现在，北国冬天能准备出个什么模样。</P>
能到顶层的最高级别的研究员可不是那么容易扮演的，不会被怀疑吗？</P>
“一次考验。”</P>
琴酒的笑彰显了他毫不客气的恶意。</P>
“跟我上楼。”</P>
狙击手需要先提前待命。</P>
“我上隔壁。”</P>
苏格兰敲了敲耳机表示通讯顺利。</P>
“那个点适合我。”</P>
他跟莱伊的狙击侧重点不同。</P>
莱伊距离精度都是绝佳，但他更偏向精度，所以需要舍弃一部分距离。</P>
但苏格兰非常擅长斜线，那个角度也可以覆盖大楼死角。</P>
琴酒允了。</P>
三分钟一到，南风袖踉踉跄跄地从车上下来。</P>
波本发现，对方的走路姿态已然与刚才截然不同，像是醉了酒，又像是癫狂过头。</P>
他的通讯耳机里已经传来琴酒的催促，只好将另一只耳机递给南风袖。</P>
“频道调好了，可以直接用。”</P>
他道。</P>
“该进去了。”</P>
谁都不知道FbI会不会提前得到消息，突然冒出来。</P>
南风袖垂着脑袋，长发直接遮住了半张脸，另外半张脸被口罩遮着。</P>
他刚接过耳机戴好，下一秒，藏在背后的手就将整一瓶矿泉水浇在了波本头上。</P>
波本愣神，水珠顺着金发落在鼻尖，在冬日里显得格外冰冷。</P>
“柔弱没有用。”</P>
南风袖虚掐着波本的脖子，摩挲着喉结。</P>
“要惨一点，乖一点，学会讨好我……”</P>
“才有让人解剖了你的欲望，小鬼。”</P>
波本回过神来，顺着他的力道放软了身体，方便对方几乎是拖着自己行动。</P>
柔弱、乖惨、讨好……他努力演出南风需要的特质。</P>
琴酒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P>
【“啧，不要影响行动时间，北国冬天。”】</P>
【“你的头发还是金色吗？black。”】</P>
南风袖沙哑了嗓音，带着笑又有些痴狂，隔着耳机都能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P>
【“我会把我的孩子带到他该去的地方。”】</P>
琴酒愣了愣，大笑出声。</P>
【“你居然认识科菲。”】</P>
【“我不认识。”】</P>
南风袖的声音又回归普通与平静。</P>
【“资料给的太晚了，琴酒。”】</P>
【“下次我会记得。”】</P>
琴酒认可了北国冬天的任务能力。</P>
比起其他代号成员，他不得不承认这几人是最优秀的。</P>
【“配合好北国冬天，随机应变，波本。”】</P>
波本则是低声回应。</P>
【“明白。”】</P>
潜入者才是本次任务的关键。</P>
北国冬天忽视掉耳机里的声音。</P>
如果是科菲，现在会嘴贱地调戏琴酒——不，在他口中，琴酒的名字是black。</P>
可以增加扮演度，但任务优先，北国冬天不想要节外生枝。</P>
他熟门熟路地上楼，仿佛很久之前就来过这里，没有任何一个岔口路能影响他直达最顶层。</P>
他的手还掐在波本脖子上，只不过从前面绕到了后头。</P>
不过波本感觉得到，为了让他不痛苦，北国冬天只有手指是搭着后脑，剩下只是扯着他的后衣领。</P>
“科菲。”</P>
果然有人认识科菲，热情地迎了上来。</P>
“你染头发了？”</P>
波本快速回忆科菲的资料——不，他没拿到过这部分资料！</P>
该死的琴酒，给北国冬天挖了个大坑。</P>
南风袖的声音又变得沙哑，是烟嗓。</P>
“我拿自己试了药，可惜失败了。”</P>
“哦宝贝，我知道你喜欢金发。”</P>
研究员对此表示遗憾。</P>
“不过还是用别人试药比较好。”</P>
“我也这么觉得。”</P>
南风袖晃了晃手里的波本，阴沉地笑了。</P>
“我讨厌黑色。”</P>
波本尝试着开口，用英语加入对话。</P>
“科菲……”</P>
【“喊他科菲daddy。”】</P>
琴酒还没打算让自己100%的任务成功率下降。</P>
【“他的实验品都必须这么喊他。”】</P>
“daddy。”</P>
波本不要脸地接上。</P>
“那我是你喜欢的颜色吗？”</P>
“当然了我的孩子。”</P>
南风袖双手捧住波本的脸，靠得很近，满脸陶醉。</P>
但他只是专注地看着对方的眼睛，下一秒就变成了厌恶。</P>
“只可惜眼睛不好看。”</P>
“哈哈哈哈哈……金色的眼睛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P>
那个研究员兴致勃勃地问。</P>
“要我帮你给他换双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