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尔跪在地上祈求道:“罗先生,我们安家错了,求你饶恕我。”“我从来都不会原谅别人!”罗宾轻笑一声,看向身边的莎拉,“我差一点忘了,莎拉,你认为安家还有存在的必要吗?”莎拉想都没想:“没有必要了,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阿卜杜拉,动手!”说罢,紧随罗宾一起坐进了菲国总统的专车。安娜看着总统车队和总统卫兵队列,在幽暗的夜色中渐行渐远。她木然的喃喃着。凄冷的夜风,吹起她凌乱的头发。也吹起了那一年初识罗宾时的所有记忆……那一天,黄昏、晚霞、清风和俊朗飘逸的少年。少年从一群混混中救下了一个花格长裙的女孩。少年握着女孩的手,笑着道:以后谁若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杀了他!那一刻,女孩的心醉了。她看向金色的晚霞,和霞光中少年灿烂的笑容。那颗懵懂的少女芳心,在轻轻的颤抖。那时候,她想要永远跟在少年的身边。和他一起坐在古街的酒吧门前。看夕阳下的金色晚霞,听清风中的笑语盈盈……一晃七年过去。少年回到这里。只是,那个曾经温暖和煦的夕阳晚霞,再也没有在这片古老的唐人街重现!……滴答,滴答!一阵疯狂刺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安娜从遐想中惊醒。安纳尔看着狂躁跳动的手机,绝望的摇摇头。他知道,安家三代人的努力,在今天已经化为灰烬!看着消失在夜色之中的总统车队。安纳尔长叹一声,瞬间白头!原本可以借着这次机缘,将安家抬高到菲国第一序列豪族之中。没承想却掉进万丈深渊!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第二天上午。玛丽莎惆怅的坐在酸汤店内。坐在她对面的冰夏,却兴奋的喋喋不休。“玛丽莎,你怎么就不相信我所说的呢!我告诉你,阿宾哥真的被总统接走了。”玛丽莎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冰夏啊,一大早的你抽什么风?总统怎么会和你阿宾哥有关系呢?”冰夏急的抓耳挠腮,“玛丽莎,我怎么和你讲昨天晚上的事情?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玛丽莎苦着脸道:“冰夏,你从昨天晚上回来以后,就一直在说这个话题,你疯了?!”“玛丽莎,我真的没疯,本来我也不相信。”“可是,我真的亲眼看到了!阿宾哥这些年也不知道究竟做了什么事,竟会让罗格里奥家族、总统大人和马尼拉市首丹尼斯对他都恭敬有加。”“冰夏,你昨天在酒吧喝多了是吧?你喋喋不休一夜了!”“你骗我有什么意思?”“如果你阿宾哥和总统都能手牵着手,他回来找我们干什么?”“我们都是穷人,他都是总统朋友了,和我来往不掉身份吗?”冰夏摇摇头道:“阿宾哥和总统、罗格里奥家族都熟悉,跟我们是不是穷人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傻孩子,那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玛丽莎拍了一下冰夏的脑袋,道。冰夏稍稍一怔,“说的也是哈。”“难道阿宾哥这次是来跟我们告别的?”“那样的话,以后或许就不会再过来的了。”“嘭!”的一声。赌坊的阿辉和鳄鱼,一脚踹开了酸汤店的大门。“冰夏,你特么的抢了我30万,我今天砸了你们的店!那天那个叫阿宾的小子呢?”鳄鱼提着砍刀直接坐在了玛丽莎的面前。玛丽莎吓了一大跳,急忙跪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