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嘴角泛起苦笑,寒鸦肆已经说过了,没有外援,没有帮助,没有其他人,只有自己。</P>
哪怕遇到无锋的人,也不要相信她。</P>
看来,自己也要死在宫门了,只是可惜,没能为妹妹云雀报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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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从地牢的走廊中,慢慢走来,脸上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来到了云为衫的不远处。</P>
“魑~魅~魍~魉~,听说你们无锋刺客,就分为这四个等级?”声音中带着丝丝嘲讽与不屑。</P>
云为衫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宫远徵,眼中闪过一丝恨意与纠结。</P>
‘她要不要问一问宫远徵?’</P>
‘问问他,关于云雀的事情?’</P>
‘可是,宫远徵是宫门的人啊!他会告诉自己吗?万一骗自己怎么办?’</P>
‘又或者,云雀真的是被宫门杀死的。’</P>
宫远徵见面前的云为衫,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挑了挑眉,转过身,就往旁边的桌子旁走去。</P>
“就你的能力和身手而言,估计是最低等级的魑吧?”一边走一边自问自答,‘那就让你尝尝这毒酒的滋味好了。’</P>
‘相信你,一定会满意的。’</P>
宫远徵眼中浮现出一丝嗜血的兴奋,拿起桌子上的酒壶,便倒了一杯毒酒。</P>
转过身来,端起这碗毒酒,似笑非笑的看着云为衫,意有所指的说,“这么好的一个机会。”</P>
“居然就只派来了一个魑?”</P>
“难道,是派你来送死吗?”</P>
‘真是个无用的废物,连宫子羽那个蠢货............’</P>
云为衫本就因疼痛而疲惫的大脑,听到这句派你来送死,瞬间崩溃了。</P>
本来进入宫门,精神就高度紧绷,现在又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愧疚和死亡包围着云为衫。</P>
‘云雀,云雀, 她的云雀啊!’</P>
‘就是因为无锋,才派来宫门送死的,而她现在也要死了。’</P>
‘真是可笑啊!真是可笑啊!’</P>
‘明明自己和云雀都已经拼命的活着了,可,终究还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P>
‘为什么?为什么?’</P>
‘她们只是想活着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P>
有些人单单只是活着,便已经耗尽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