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妻子,只有我能为你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另一个男人甘愿这样做,我没法儿不在意。”
秦音眼睫轻煽,捧起他脸颊。
“你们不一样,在我这里也不会一样,我只爱你。”
纪鸿洲深邃眼眸柔和下来,“我知道...,但我忍不住。”
他不想再说,低头吻住秦音柔软唇瓣。
唇齿厮磨间,纪鸿洲低喃轻叹:
“你是我的,眼里和心里,都不能有别人...”
他太往心里去。
这样浓郁的情绪,行事举止难免有点失控。
纪鸿洲第三次贴上来时,秦音喘气都虚了,很怕自己今晚没时间睡觉。
她绞尽脑汁想岔开话题,好让他冷静冷静。
脑子里灵光一闪,连忙抵住他胸膛,语速低促说道。
“有件事,很重要,我忘记同你说!”
纪鸿洲托起她,沙哑语声心不在焉。
“什么?”
“三房的弟妹今日过来...”
“嗯。”
“说要跟纪景洲离婚。”
纪鸿洲眼皮抬了抬,大掌控住她腰身,淡淡嗯了声。
“恐怕是发生了点什么事,你唔—....”
“专心点,别想分散我心思。”
纪鸿洲笑声低哑,拆穿她的小伎俩,将人重重..抵到床头软枕上。
秦音腰脊算账,欲哭无泪。
*
贪欢的下场,是翌日起不来身。
两人睡到日上三竿,被叩门声吵醒。
展翔在外面低声禀话,“大帅,有北方易军的电报。”
纪鸿洲兀地坐起,看了眼还在睡的秦音,很快掀被下床,大步过去开门。
门缝打开,他伸出手。
展翔连忙将电报递进他手里。
“去备车,我马上下来。”纪鸿洲压低声交代。
“是。”
纪鸿洲掩上门,先拆了电报看。
最近几日接连收到各方势力的回电,国人对外侵亡国的下场记忆犹新,组织联合会议一事进展顺利。
纪鸿洲没再耽搁,快速穿戴好衣物,轻手轻脚带上门,便匆匆下楼去了军政府。
秦音醒来时,床边已经没了人。
她饥肠辘辘,收拾完拖着酸乏的身子下楼,已是正午一点多钟。
几个孩子都跟着乳娘午睡,主楼里十分安静。
芍药连忙交代后厨重新备膳,又与她分享一个好消息。
“...夫人,早上寒露去医馆,听关老说,昨晚钟参谋请他过去替钟夫人把脉,钟夫人有喜了。”
秦音没什么精神,原本支着头坐在餐桌前假寐,听言睁开眼,面上也掠过丝笑意。
“这可真是好消息。”
钟淮泯年纪不小了,原先过于荒唐,如今总算娶妻生子安定下来。
纪鸿洲知道,也会替他高兴。
芍药笑说,“月份尚浅,恐怕还不会往外宣扬,不过照大帅和钟参谋的关系,我想着夫人该早点准备贺礼。”
秦音点头,“不错。”
她浅舒口气,面含笑意说道:
“开春儿了,最近又都是喜事,冬荏母子平安,胡芝瑶有了身孕,我得准备两份贺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