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染听着风桥这似是而非的话,笑了:“风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来做什么?”
风桥没想到她这么不给面子,也不再跟她装什么姐妹情深,直接就说:“我寝室里的簪子是你偷的吧。”
肖染听她也不假惺惺说什么“相信不是你”的话了,觉得心气都顺了:“证据呢?”
“今天除了你,侍女殿里的其他人都跟我在一起打扫正夫的寝室,只有你有嫌疑。”
“为什么不是侍女殿外的人偷的?觊觎南潋美色的可不止区区一个侍女殿。”
小云突然插话:“不准你直呼殿下名讳!”
肖染笑:“瞧,小云可不住侍女殿。”但这急切护主的样子,可不是对南潋没想法的表现。
风桥:“王姑娘真的不承认么?我们好歹姐妹一场,你承认了吧,也免得到最后弄的你下不来台。”
听听这情真意切。
肖染笑出声:“当我傻?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要我承认!”
“王姑娘,你……你非得让我拿出证据。侍女殿井边那个木盆,不是你的么?况且今早南宁最后离开的侍女殿,她说她离开前院子里可没有那个木盆。”
南宁是南潋的另一位一等女官。
“风桥,我回过侍女殿。”
“王小姐承认……”
“我回过侍女殿,可不代表我进过你的寝室!”
风桥一噎。
屋子里几人良久无言。
这时,那踹门的男人发话了:“侍女王然,惯偷成性,发卖百花院。”
原来是南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