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染的胃正硌到那个太监的肩上,本来原主好几日未进食就烧得她胃里难受,再这么一硌,酸水都要吐出来了。
她正跟生理反应做斗争,忽然那太监就矮下身子,颠簸得她更难受了。
“见过正夫。”
看来是那位迷倒原身的太女正夫路过。说起这位正夫南潋,憋屈是真的憋屈,毕竟他可是南国的正统太子,美名才名都传遍两国,就因为皇帝荒唐,总觉得有臣子要篡位,大肆削弱武将兵权,甚至上次两国打仗竟然暗里下令克扣军饷,导致南国军队大败,割了边界三座城,又承诺送太子南潋嫁与肖国皇太女肖月为正夫,再加上每年大额的贡品,这才求得了和。
肖染胡思乱想,被一道靡丽的声线唤回神思。
“哪宫的太监?”
问话的大概就是那位倾绝的太女正夫了,只是不知对方为什么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有了兴致。
“回正夫,奴才在怜春殿当值。”
怜春殿是出了名的闹鬼的地方,因为凡是进了这座冷宫的女帝夫侍,都逃不过三天就死的命运。
“怜春殿?”那男声勾人得紧。
肖染一动不动静待事情发展,却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右脚脚踝。
肖染僵住。那个脚链……
只听南潋一声嗤笑,下了命令:“南一,把她抗回南殿去,找个侍女洗干净了。”
“是。”
肖染只感觉出那只手取走了脚链,然后从太监的肩上被抗到了另一个肩上,接着被一掌劈在了后颈,真正的晕了过去。
晕前,她还模模糊糊地听见那个太监着急的话:“正夫,那只是个脏污的尸体,奴才正好把她扔出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