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也不知道,老二刚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
老二出生的那会儿,她和外祖母还在南昌府呢。
“是吗?”
对于姐姐的话,顾修半信半疑,不过最终还是选择相信。
“成吧,那就再养养看,就算是养不好看我也不嫌弃他,只是以后少让他出门就行了。”
“长的丑不是他的错,吓到别人就是他不好了。”
反正看爹娘的样子,也不可能把他塞回去重生一次。
顾舒宁朝老二翻了个白眼,便兴致勃勃地看向父母。
“爹娘,三弟的名字叫什么啊?”
她觉得二弟的名字不好,顾修,听起来像出家人的名字,希望三弟能有个好听的名字。
“就叫顾衍吧。”关于名字,顾晨早就想好了“这个字有欣欣向荣,兴旺发达,文思繁茂之义。”
老二喜欢舞刀弄枪的危险活,希望老三能老老实实当个文人,一辈子都平平安安的。
小老三如今还是婴儿,感受不到沉甸甸的父母之爱,也不知道父母的期望,打了个奶嗝便又沉沉睡去。
顾晨知道詹徽看自己不顺眼,可没想到他看自己这么不顺眼,一刻都容不下自己那种。
洪武十九年,五月十九朝堂上,詹徽的狗腿子苏松,便跳出来弹劾顾晨纵容手下贪墨银两、罪大恶极。
苏松言辞犀利,让老朱罢顾晨的职,还骂韩宜可教导不当之过,让老朱连韩宜可一起治罪。
顾晨“……敢问苏大人,我纵容谁贪墨银两了?”
他才从辽东回来不到两个月,好些新任的监察御史都没认全脸,而且他们上面还有佥都御史。
这要赖,也不能把锅全往自己一个人身上甩吧?
“顾大人不知道吗?”苏松冷笑道“看来顾大人果真懒怠,对公务越发不上心,竟不知刘志仁的所作所为。”
“今年有人秘密举报,淮安的官员私扣赋税,陛下便派刘志仁前去查案,他查出确有此事却不禀明。”
“还向淮安的贪官污吏,索取了白银一百五十两,黄金三十四两,钞二万五千二百贯。”
“启禀陛下,臣还查出来,巡察御史刘志仁,在巡察淮安时故意拖着案子不判,还对原告被告两头贪污,而且还奸污良家妇女。”
说罢,苏松便从怀里掏出供词,恭恭敬敬地递了上去。
然后又对着顾晨冷笑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个刘志仁,便是余敏选去淮安的。”
“顾大人,余敏归你管属,你手底下的人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你究竟是一点儿都不知情,还是在故意纵容?”
这句话简直就是个坑,不管顾晨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一点儿都不知情就是失职,故意纵容的罪过就更大。
朱元璋向好大儿看去,只见标儿虽然面无表情,虽然表面看着没有偏袒,却对着詹徽放了好几只冷箭。
再看顾晨,这小子不慌不忙的,居然没有一丝被弹劾的慌乱,只是回头和余敏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