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祖听后沉默：“没想到古亦之真是卧底。”

“你知道？”红颜梅比斯反问，盯着昔祖。

昔祖叹息：“猜的，古亦之对永恒族从未有二心，他被唯一真神控制，也不可能有二心，但没有二心，不代表完全出力。”

“很多次战争，他都没有尽全力，尤其曾经与树之星空开战，你们真以为凭着始空间对外敌的驱逐，降低实力，可以完全挡住七神天？”

“想挡住古亦之，最起码陆源要出手，否则光靠陆天一，即便挡住了古亦之，也不可能挡住其余七神天。”

“七神天心思各异，古亦之不出力，忘墟神自保为主，不死神更是很少出手，真正想打下树之星空的只有黑无神，尸神与巫灵神，否则树之星空挡不住全部的七神天。”

陆天一道：“我们之所以能挡住七神天，确实是七神天没有全力出手，但即便你能看出来，我们能看出来，永恒怎么会看不出来？”

昔祖失笑：“看不看得出来有什么区别？总不能把古亦之他们灭了吧，你以为永恒族想找到替代古亦之他们的高手很简单？”

“七神天，三擎六昊，是唯一真神自天上宗时代至今，耗费巨大心思才凑齐的，顺便说一句，黑无神不属于你们这方宇宙，他来自意识宇宙。”

陆隐惊讶：“黑无神也来自意识宇宙？”

昔祖看着陆隐：“也？除了黑无神，还有一个来自意识宇宙的就是白无神，陆主知道？”

陆隐点头，原来如此，黑白无神都来自意识宇宙，怪不得他们名字那么相近。

“意识宇宙不断败给灵化宇宙，导致不少意识生命背叛，就跟你们人类的红背一样，而灵化宇宙并不信任这些意识，索性把他们送来了天元宇宙，交给永恒族，算是与永恒族合作的诚意，当然，也可能是监视。”

“白无神拥有化为微观生物的能力，影响人的意识，是发展红背的黑手，你们人类众多的红背，暗子，皆来自白无神，在她那份“永生”名单中，她很聪明。”

“至于黑无神，以前我不知道他有什么能力，表现出的实力中规中矩，但太古城一战后我才明白，他的意识还要强于白无神。”

“我们意识宇宙将意识的强弱有过划分，最底层就是九轮意识，对应你们始空间就是从探索境开始，直至半祖，划分九轮。”

“九轮意识之上是星光级，对应你们的祖境。”

“星辰级意识，对应你们的序列规则强者。”

“星象级意识，对应你们的始境强者。”

“星空级意识，对应你们的渡苦厄层次。”

“最高的还有宇宙级意识，当然，这种意识我们都认为是传说，从未出现过，对应的自然是你们的传说，永生境。”

“黑无神的实力虽然只是对应序列规则层次，但他的意识，却是星象级的，这股意识并非指墟尽那种修炼的意识，而是指他的生命，如果要完全发挥这股意识作战，消耗的其实是黑无神的命，所以他从未动用这股星象级意识，而是化为一条路，让你们找不到太古城。”

“你们被他算计的不冤，因为算计你们的，如果按照我们意识宇宙来看，是与永恒，太初，同层次的渡苦厄强者。”

武天插言：“你的意思是，意识宇宙生命不管其意识多强，如果要完全发挥意识，就是在损耗生命？”

昔祖无奈：“就是这样，所以我们意识宇宙与灵化宇宙开战，劣势太明显了。”

“一旦拼命，就真的是拼命，想要恢复将极难，越战越弱。”

“你知不知道青草大师的存在？”珈蓝之洛忽然问。

昔祖摇头：“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这点我已经跟陆主解释过，如果知道，不至于不告诉你们，看着古亦之去送死，死一个古亦之，你们的实力削弱不少，对我们意识宇宙也没有好处。”

“我不是为了古亦之，是为了我们意识宇宙本身。”

“你既然能发现黑白无神是意识宇宙生命，他们为什么发现不了你？”初一不解。

昔祖道：“他们是不在乎暴露，我却不会暴露。”

众人问了昔祖不少问题，昔祖都一一回答，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也直言不知道。

尽管她表现的很真诚，但众人不可能完全信任她。

不管是灵化宇宙还是意识宇宙，将来都可能是他们的敌人。

“还是找不到永恒他们？”陆隐问。

昔祖叹息：“完全找不到，永恒被太鸿的六道轮回界所困，在完全解除六道轮回界前，他不会冒险出来。”

“那只狗是怎么回事？”虚主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