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一脸严肃，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神经系统坏死。”商雪离娇躯一震。眼神有些茫然。这病症，她连听都没听说过。张凡表情复杂的解释道：“人体有很多神经，脑神经，脊神经，中枢神经……总之各种神经，很多人只会得其中一种神经疾病，就算坏死也可以通过治疗痊愈。”“但是你不行，你是全部神经系统坏死，这就麻烦了，当代医学领域根本无药可救。”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把商雪离吓得够呛。商雪离都感觉自己快站不稳了。她盯着张凡的眼睛，连连摇头。“不，我不信，你是骗我的对不对？”张凡撇嘴道：“我骗你有好处吗？好端端的我干嘛要骗你？”我只是想报复你让保镖打我！商雪离咬着嘴唇，一下子脸色苍白。对啊，对方没有理由骗自己。她颤抖着问道：“我的这些症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张凡认真回答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第一，我通过观察你的面相，第二，判断你身上的气味，第三，通过你的生存环境推理出来的，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精准。”“你还会中医？”商雪离皱起眉头：“而且通过看和闻就能推断出我的病因？”张凡耸了耸肩。“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话我已经撂这了，你应该重视一下，其实我不敢保证我的判断准不准确，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精密筛查一下。”“好了商小姐，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了。”“等一下。”商雪离拉住张凡的衣袖。“张先生，麻烦你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嗯，你问吧。”商雪离深吸口气，神色平静的问道：“我这病……你能治吗？”“能……呃！”张凡点头，但又下意识的摇头：“不能，不能治！”商雪离再次蹙眉：“你刚刚分明点头说能，为什么又突然摇头改口说不能？你什么意思？”“这个，咳咳，我能治，但是……我没把握。”张凡接着道：“你也知道，身为一名中医传承者，没有把握治疗的疾病是不能接手的，否则砸了招牌不说，还影响我的个人声誉。”“不过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也有可能是我判断错误。”商雪离陷入沉默。良久后她才说道：“明天，我会去做个全面的神经系统检查！”“还有，我妹妹住在你家里不太方便，你们孤男寡女也不合适，不过考虑到她心情不好，我可以纵容她两天，两天后你来接手房产的时候我希望能见到她，可以吗？”张凡点点头：“没问题。”“太晚了，我就不送张先生了，张先生慢走！”商雪离目送张凡离开，等回到室内，看着横七竖八倒地不起的保镖，她拨通了120急救电话。第二天一早，商雪离去了海城医院精神科室。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医生给出了结论。“商小姐，经过检查得出的报告，你有中度神经衰弱的症状。”商雪离蹙眉道：“赵医生，有没有一种可能，我这不是神经衰弱，而是神经坏死？”中年女医生也皱起眉头。她沉思了几秒后，表情复杂道：“检查结果是神经衰弱，并没有发现神经坏死的症状，但也不排除神经坏死的可能。”商雪离心头一沉，问道：“赵医生能详细叙述一下全神经系统坏死的后果吗？”“目前为止，国内最常见的神经坏死都是区域神经，全神经系统坏死的病例还真没出现过，不过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但可能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