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乔安娜的姐姐,不是客人,就这样说定了。”也不管雪梨有没有答应,珍妮往门外走去。
乔安娜看到走来的是四姐,虽然有些吃惊还是跟珍妮打招呼道:“四姐,来了到里面坐吧。”
“都是叫我珍妮,咱们只差一年。”珍妮强调道。
“珍妮到你们坐吧,喝什么我给你上。”
“我已经点了一杯咖啡,你帮我端到这里好了。”然后看着旁边的英俊男子,“里面没有位置了,我能不能也坐这里。”
“当然可以,请坐。”
“你又去哪?”珍妮看到男子离开便问。
“我去拿咖啡。”男子回答道。
“你们坐好了,我帮你们端出来。”乔安娜道。
“这怎么行,在哪都是自己取餐的,我自己去拿。”说着和乔安娜一前一后往门口走去。
“都是乔安娜帮端出来了,还非要自己去取”珍妮自言自语道。
嘉佩乐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森正在听取专家们的意见,可一个早上过去了专家们的意见又放生分歧,原本主张采用化疗来杀死癌细胞的提议有两个专家改变了最初的看法,理由是采用化疗对身体的伤害和副作用让病人的更加虚弱,就算服用现在最好的药物也难以吸收,讨论还在僵持着,一个年轻人进来在森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离开后,森宣布今天的讨论到处结束,随后安排手下带着这些专家道餐厅用餐,自己要见一位客人所以不能陪大家用餐。
一个身材瘦削行动敏捷的老者出现在眼前,老者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走到自己跟前的森,只是定定看着没有言语。
“大师,”森恭敬地道,“森没想到大师会亲自前来,森感到惶恐。”
“我来纯粹为了艾琳。”老者说着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森赶紧跟在老者身后,老者做定后自己才做在老者身边的位置上。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请什么法师来驱魔驱鬼,你这样做只会让艾琳加重负担而毫无用处。”
“大师您喝什么我给你拿。”森站起来打算去取喝的,老者挥手制止住了,“坐下,什么也不喝。”
“大师我应该如何做艾琳的病才能好?”
“你什么也不用做,艾琳想做什么就让她做,一个人的生命意义不是用长度来衡量,活一百岁算长吧,一百也是尽头,然而在你有生命存在的时光里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可以被放大,能够无限的在别人的心中留下记忆,眼中看到你付出得到的成果,口中传颂着身前做的点点滴滴,这才是最重要的。我活得太久,见到太多的人和事,能够让我牢记和念念不忘的少只有少,太多的人想见我几乎都是为了两样东西,一个是名,一个是利。我早就厌倦了见到这样的人,他们站在佛堂里面,很是虔诚的跪下来,磕头的声音在伞宝大殿里回荡,我看到的是他们的欲望咋大殿里嘶吼着,大殿里的每一尊佛像都在撕心裂肺的哭泣,这就是我每天面对的。
艾琳有一天找到我,她说要是一个人吃多点苦让更多人甜是不是值得,我没有答她的话,我只是微笑看着着她,我在这座庙里住了一百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发现三宝殿里所有的佛是笑的。”
老者从怀中取出一个用粗麻木布包着的系着一根麻绳的物品,放在面前的茶几上。
“你有空就去看看艾琳,把这个交给她,就像从前一样跟她说话,忘记她现在的病症,听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这才是你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