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是瑟琳的姐夫,昨晚刚从印尼来到新加坡的得尔克家族的当家人----得尔克森,两年时间没见到印尼姐夫的瑟琳看过去感觉跟前一次见到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睛通红脸上很少憔悴。
“瑟琳三妹请坐,”姐夫又把墨镜戴上,微微耸肩道,“昨晚没休息好戴上这个没这么难看。”
“姐夫不用太担心,我大姐的病会好起来的,姐夫你也要注意爱护自己的身体才是。”瑟琳坐在转交的单人沙发上说。
“你姐一直说最放心的人是你,一点也没有说错,”森转头透过墨镜正看向瑟琳说,“三妹,你如实告诉姐夫,你姐的病情严重到什么程度,照实际的说,不管怎么结果我心里能承受。”
“姐夫别多想,大姐没有告诉姐夫就是不想姐夫了担心,你知道大姐这个人,做什么都是只做不爱说,等出结果有收获大家看得到的时候才知道,”瑟琳停了一下才继续说,“是乳腺癌,已经切除了,医院是新加坡治疗肿瘤最有经验的医院之一,医院的专科主任还是大姐的好朋友,手术完成很成功,你知道大姐也是女人,女人都爱美,把切除了就没有女人特有的优美曲线,所以大姐是想手术后再戴上义乳才好见人,就这个原因姐夫不用多想。”
“瑟琳你是帮你大姐跟我隐瞒病情,其实我早就知道艾琳的身体出现问题,前阵子为了谈合作项目一直拖着,她不愿我为她担心,一定等到外母生日时候才回来,艾琳在印尼检查出的癌症的这家医院我已经去问过了,是晚期,已经扩散了,可是我一点办法也没有“森取墨镜轻轻抹滑落的泪珠又把墨镜戴上,“我已经通过家族的关系联系全世界最好的专家来新加坡,我要不惜一切代价把艾琳的病治好,我可以什么也不要,只有艾琳能好起来。”森转头透过宽大的落地玻璃看向遥远的远方。
“姐夫,我跟你的心情和想法是一样的,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把大姐的病治好,姐夫现在要求医院看大姐吗?”
“我就不去了,我要是去了艾琳肯定猜得到我已经知道了,我有一件事请瑟琳三妹帮忙。”
“姐夫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说这样的客气话,只要是对大姐治病有帮助的,三妹一定尽力去做好。”
“嗯,谢谢三妹,”森看向瑟琳说,“我请来的第一批专家我已经派人去机场接了,我想请三妹去找圣玛丽医院的哪位主任谈,让这些专家当作圣玛丽医院的医生给艾琳诊治,这是我的请求。”
森虽然带着墨镜,瑟琳还是从黑色的镜片后面透出的刚毅眼神,“这件事姐夫放心,三妹一定办好这件事,专家是什么时候到医院?”瑟琳问道。
“车子先接专家到酒店,从欧洲过来我也要给他们休息一下倒倒时差,专家也是人,精神好才能发挥出本身的专长。三妹想去医院可系主任沟通好,等你那边同意了我就安排专家过去,要是不同意了也告诉我,我们再找理由让艾琳转到另一家医院,我也都联系过了,只是最好不用转院,还是留在圣玛丽医院更让艾琳放心。”
“哪我现在就赶去医院跟梁文淑怡主任说这件事,姐夫你等我消息。”说完瑟琳站起身离开嘉佩乐酒店大堂,驾车往圣玛丽医院方向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