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水盼在南梦柔住处待了许多日,南梦柔伤也好了大半,多少能起身在屋里走上两步。
这天她格外带劲,拖着腿在屋里多活动了些,蒋水盼在一旁磕着瓜子翻着话本,南梦柔推开门,一边道:“大白天关什么门,搞得屋里黑不溜秋,头都要趴书上去。”
向外推门的时候,好像被什么玩意咯了下,南梦柔低头探寻着地面,果真找到颗被碾压的杏。
“你去摘杏了?”
蒋水盼眼皮抬都不抬一眼,翻了页书,“没呢。”
“那真是奇了怪了。”
杏林隔着南梦柔住处远,况且还要过几天才是吃杏的时候,怎么自个儿院中平白无故来了个。
南梦柔蹲下身子将要拾取那只杏,却透过门隙,瞧见堆在门后的一大堆。
她心里有些发虚,又问:“什么没看到,这外面一堆呢,少糊弄我。”
“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勤快着,这院子我成天扫。”
那这堆杏总不能平白无故,插了翅子飞自己院子来。
手中握着的杏愈发烫人,南梦柔脊背一凉,久违地想起许多日前的春日宴。
然而,这份不安并未持续太久,因为杏林宴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