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
就在这时,那丫鬟走了出来,看到这一幕皱紧了眉头:“各位,还请不要在此闹事。”
“明月姑娘,不是我想闹事,你不知道这家伙是在太恶心了,刚刚偷看我们写诗不说,还不停出言讥讽,小生实在不忿才有所失态。”
“你别胡说,我没有,你瞎说!”
苏谨马上一个否认三连送上。
“你敢说你没看?”
“我看了,但我没偷看啊,我是光明正大看的。”
苏谨轻飘飘、笑眯眯的一句话,顿时让那书生噎住了。
刚刚才交了诗词的书生,顾不上理会他们,走到明月身边:“不知琴心姑娘”
明月摇摇头:“公子大才,可惜与我家姑娘所求不合,所以”
那书生失落的低下头,转而咬咬牙又拿起一张纸,蹲在一边继续苦苦琢磨。
而这时也有其他几人,纷纷将写好的诗递给了明月:
“麻烦姑娘。”
“有劳、有劳。”
言语间一个个倒是颇为自信,目光灼灼的回到原位继续等候。
明月将诗词收好,眼睛却不由得瞥向了苏谨。
这家伙明明一副痞里痞气的样子,明月却觉得他和其他人比起来,好像总有那么一些不一样。
苏谨将手中写好的诗递过去,转念一想又悄悄压在了那一摞诗的最下面,并冲着明月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
其他几人看到后,马上露出冷笑:
“哼,谁不是想将自己的诗放在最上面,好让琴心姑娘第一个看到,他故意放在最下面,可见写的狗屁不通,对自己都没有信心!”
苏谨用余光瞥到他们几人的表情,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一会就麻烦你们几位先去恶心一下琴心姑娘,不然怎么能显出小爷的本事?”
明月被苏谨的笑容弄得有些心慌,说了一句‘请诸位公子稍候’,就逃也似的跑进了画舫。
琴心正坐在卧房内的桌旁,眼前焚着一炉檀香,看着氤氲而上的青烟,眉心紧皱。
自七岁的时候,被父亲卖入了青楼,她就已经认命了。
可千不该万不该,三年前遇到那个他后,却让她的心里泛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当她做出错误选择的那一刻,就注定要为这个选择付出代价。
她后悔了么?
后悔了。
所以她认为自己不会再相信爱情。
有时候她甚至在想,不如削去青丝,青灯古佛了此残生算了。
可是,心中却似乎有个声音在不甘,让她再等等。
这一次的花魁之争,她其实一点兴趣都没有。
花魁也好,普通妓子也罢,不过都是这苍生的浮萍,有钱人的玩物罢了。
“小姐,那些公子写的诗奴婢拿来了。”
琴心皱皱眉。
这些时日来寻她的才子不少,只可惜大部分都是绣花枕头,写出来的诗不能说不行,只能说狗屁不通。
可惜她好不容易,才让妈妈同意了这个‘以诗会友’的要求,若是自己不见、不看,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就不会好过了。
“拿来吧。”
走马观花般地看完一摞诗词,琴心的眉头越皱越紧,真想夸一句这是什么玩意儿?
可当她看到最后一张的时候,眼睛却不由得呆滞下来。
(没想到吧,没想到吧?我还没抄呢,哈哈哈!开个玩笑,下一章就开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