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垂眼看着他，声音平静，“你怎么敢打我老婆的主意？”</P>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刘杨脑袋被踩着，脸颊上的肉挤压扭曲，声音格外含糊，带着惊惧道歉。</P>

“除了你，还有谁？”江辰冷冷问道。</P>

刘杨全身疼的发抖，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恐惧灭顶，他再也顾不上兄弟义气，大声道：“萧衡、冯康成还有董浩，是他们撺掇我动叶柔，还帮我把医院的护士引开。”</P>

“萧衡、冯康成、董浩。”江辰微微点头，他站起身，睨着刘杨。</P>

“给你两个选择，一条手还是做太监？”</P>

他的语气随意，像是在和刘杨讨论中午吃什么。</P>

刘杨哭到浑身发抖，拼命摇头。</P>

“啧。”江辰不耐烦了，“看来你是两个都要。”</P>

他脚踩在刘杨胳膊上。</P>

下一秒，杀猪似的惨叫声音在审讯室内炸开。</P>

程阳听的心惊胆战。</P>

片刻后，审讯室里没了声音。</P>

房门打开，江辰从里面出来了，黑衬衫微皱，敛眉。</P>

程阳冲进去，刘杨躺在地上，胳膊不正常弯折，下身水渍漫开，尿骚味道弥漫。</P>

蒋卫国把烟递给江辰，江辰没接，“戒了。”</P>

叶柔不喜欢他抽烟，每次他抽烟，她都要躲的远远的，不让抱也不让亲。</P>

江辰不爽，就把烟戒了。</P>

程阳把人拖出来。</P>

蒋卫国看的摇头，“他遇到你们两口子，也是倒霉。”</P>

江辰轻嗤一声。</P>

蒋卫国想起个事情，道：“猴子今天跟我说了个事，提醒你一下。那群人贩子贩卖药品，用麻醉药品控制红灯区的女孩为他们挣钱。”</P>

“贩卖药品？”江辰想到江天，他就是偷卫生所的药拿到黑市去卖才被抓了。</P>

叶柔说过，江天偷的大部分药品都是麻醉品。</P>

蒋卫国沉声道：“他们已经形成一条完整的产业链了。”</P>

程阳把人送走回来后道：“军区医院有人就在偷偷卖药。”</P>

“军区医院。”江辰重复程阳的话。</P>

他的声音格外冷，脸色沉的骇人。</P>

蒋卫国知道叶柔也在军区医院，见江辰脸色不对，宽慰他道：“你放心，脑子有病的才去招惹叶柔。”</P>

一天内他接到了三个电话，分别是军区梁司令，李司令和政协主席，叶柔这背景，敢动她就是在老虎屁股上拔毛，简称找死。</P>

“而且就叶柔那力气，谁碰谁死，有什么不放心的，看她把刘杨揍的，肋骨都断了好几根。”</P>

江辰不悦道：“我老婆最温柔，从不惹事，胆子小的连只鸡都不敢杀，若不是被逼急了，也不会动手揍他。”</P>

“……”蒋卫国认识江辰快两年了，头一次听他一句话说这么多字。</P>

“叶柔温柔？”蒋卫国想起在昌渡镇拜年，叶柔把一个成年男人从屋里打飞出来，砸在了三米外的墙上。</P>

而且他还知道，叶柔用菜刀让一个男人做了太监，这叫连鸡都不敢杀？</P>

“你有意见？”江辰微微眯眼。</P>

蒋卫国连忙摇头，“叶柔确实温柔又善良，这样，我让人盯着军区医院，绝不让她受伤。”</P>

“嗯。”江辰勉强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