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程橙和应新说的,只要不怕死,干就完了,</P>
但是,</P>
我们这里还是学校,</P>
所以,我拖走了他的桌椅板凳,</P>
按照那狗玩意的德行和刚刚的眼神,我确定我的桌子也有事!</P>
程橙看着我的动作也是稍微呆滞了一秒,</P>
然后,帮我挡着了,果然动都不敢动了,</P>
呵,说得对!就知道狗就是狗,哪怕栓了更高级的项圈还是狗仗人势欺软怕硬。</P>
直到老师来了,老师介绍了,老师安排座位了,</P>
然而他却不敢坐了</P>
老师,“同学,怎么了?快坐下,要上课了。”</P>
他:尴尬,嗫嚅,不敢说话,不敢坐下</P>
这时候老师也皱起眉头,这个班的名额不是那么容易得的,要不是上次快没了一个转走了,</P>
贺璋一个靠着应家仰人鼻息,一个侵吞小孩抚养费潇洒的人,小孩还读书不行,就算塞多少钱也进不来,</P>
所以,老师当然也没有多少耐心。</P>
他倒也算识相,硬着头皮坐下了,</P>
只不过,没多久就哭着起身跑出去了。</P>
他还能跑出去,并且裤子没有沾在凳子上是我没想到的——居然不是放胶水,</P>
不过,</P>
“凳子上有血!”,一个同学喊道。</P>
老师连忙过来,我也侧头一看,还真是,</P>
这是怎么弄的?</P>
“好像是硫酸!”,又一个同学说道,“我听我爸说过。”</P>
这一下,老师的脸瞬间白了,且不说是不是硫酸,就这十几分钟就弄得一凳子血就已经不好交代了,</P>
连让大家安静都没说直接跑了出去。</P>
我和程橙对视一眼,很自然凑到一起了,</P>
程橙拍着我的肩膀说没事,本来就是他自己干的</P>
本来就是啊!我压根不害怕。</P>
只不过,我很想知道,贺璋到底给学校和老师塞了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