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意定下规矩,与她们签了契书,刨除经营成本,将茶楼经营所得的三成交由她们自行支配。
而若是赔了,她兜底,给她们开市面上三倍的薪水。
茶楼刚刚改制,她怕现代的东西在古代行不通,打击姑娘们自信,是以,让谢芷多安慰着点。
可谁料,开业第一天,茶楼爆满。
只是其中有些不长眼睛的男人还想占姑娘们便宜,满嘴喷粪,不过被谢芷招来的小厮当即给摁下了,以寻衅滋事的由头直接送了府衙,拘留。
自打谢、梁两家倒了,萧家认输让出花楼,宋知意可谓是在这河东横着走,她想要拘留谁,这河东一代的一众小世家都不敢多说半个字,生怕下一瞬,灾祸降临。
而不得不说,这几家茶楼的建立,再加上白盐的降价,对他们的打击不小。
有人蠢蠢欲动,想要一纸状书告到京中,告宋知意似调白盐价格。
可宋知意压根不怕。
因为调价格之前,她就一道折子封上了制盐之法,顺带着还请示了一下调整价格的事情,当今陛下,批了。
只不过,在这个时代,白盐仍旧是被国家管束,不能随便出口。
要不然,她都想做境外贸易。
这在北狄,西凉,可都是稀罕东西。
而祁樾提示宋知意,
“你是郡守,有些事情,不一定非要遵守那些条条框框。”
他们两个对自己的定位,本来也不是什么忠臣。
“不过...现在的确犯不上冒着风险走私白盐。”
因为单单是茶叶、酒、还有玻璃...这些东西,就够他们赚的了。
宋知意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从花楼里出来的姑娘们,也有擅长女红刺绣的,开了家绣坊,到时候,这丝绸刺绣,也可以出口。
等忙完这些事情,已经临近九月了。
马上春闱了,但是河东事情太多,宋知意和祁樾一时之间无法一起走开。
于是宋知意给卢明钰去了书信,问他,
“祁樾可以在河东考吗?”
卢明钰接到这封书信,十分无奈,
“不能。”
科考这东西,很严!
于是,宋知意只能含泪给祁樾收拾行礼,送他去扬州秋闱。
这一来一回,起码要一个月。
宋知意对此很是惆怅,可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想到,
“要不,我给弄辆越野车吧,或者房车!”
这样的话,他在路上也能舒坦一点。
要不然,这舟车劳顿,怎么考试啊!
一想到这,宋知意就觉得可行,眼睛都亮了,
“到时候就说是我二舅从波斯带回来的交通工具,路过河东给我送过来的,你这么聪明,肯定学一下就会了!”
祁樾想要拒绝,
“这...不合适吧。”
那东西,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太超前了。
“没事的,农业改造完之后就该工业革命了!”
宋知意推搡着祁樾回了房间,
“走,我带你去挑车!”
“而且,前段时间冯岐他们带着村民们在山上种樱桃树的时候不是把石油给挖出来了吗?这连老天都在提醒我们,赶紧工业革命啊!”
“所以,房车不算超前!”
“我迟早给他把发动机给复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