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里只剩下宁致远和青溪。
青溪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情绪里出不来,即便琉璃已经出去了,她仍旧自顾自地倒酒喝酒,倒酒喝酒,越喝越清醒,回忆起了许多事情:
她和琉璃在大学,在恒盛,她接近南乔,南乔玩弄她,她把昂海从琉璃身边抢过来,南乔为了给琉璃报仇扼杀恒盛,她和昂海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以至于后来遇见陆珂,把她的人生真正推向地狱……
这一切似乎都因为最开始她的一念之差,一步步发展成今天不可扭转的局势。
几多无奈又几多懊悔,如今的她,像是一头挣扎在死亡线上的羔羊,一不留神就会跌向万劫不复。
宁致远饶有趣味地看着青溪,问:“青溪,你跟琉璃之前很要好么?”
青溪冷笑一声:“情同姐妹,你说呢?”
“但我听你的话好像是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宁致远问。
青溪傲慢地看着他:“宁总,您一杯酒不喝,倒想把我的话套得一干二净,这未免太过分了吧……”
宁致远坦然一笑:“我只是不喜欢这种用酒来交换的形式。”
“说得好像谁喜欢一样……”青溪眼神迷离,端起酒杯,慢悠悠地晃着杯中酒,苦笑着说:“可它确实能催化人的感情,国人拘谨放不开,喝了酒大家就能打成一片,所以它是个好东西,必不可少的好东西!”
说到这,青溪妩媚地看向宁致远:“就比如我,喝之前你是远丞集团的老总,我要敬你怕你,现在,呵,你就是宁致远,我想跟你说什么就说什么,我不想说就不说!再不用深思熟虑,畏首畏尾……”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