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心墨见大皇子面上露出难堪的表情,也懂得见好就收,虽然由于一而再再而三的交集和救命之恩让心墨对这个大皇子少了几分皇家的敬畏,不过到底做的太过分,不由得放缓了语气,重新带了疏离与端庄的问道:
“不知大皇子一早造访寒舍有何贵干呢?”
大皇子见到心墨重新带上了京城贵女的面具就觉得不习惯,突然无比庆幸今日是从将军府的院墙里直接跃了进来的举动了,惹着她的几分薄怒,才有一开始的天性流露,果然还是她鲜活的样子更加动人。
大皇子放下了心里一点点的遗憾,好看的眼睛里流露出说不出来的邪气魅惑:
“本皇子来佳人的香闺还能有什么别的事,自然是因为心中的思念难以控制,腿脚就不听使唤的往这里走来了。”
心墨并不看大皇子美的能蛊惑人心的脸,正色道:
“大皇子请自重,小女子与您清清白白并无瓜葛,请不要再拿心墨作消遣了!”
大皇子好看的眉眼瞬间变得危险起来,语气沉沉:
“心墨这样说可就太过不近人情了,本皇子可是冒着天下最大的风险来找你,你怎么能说我们毫无关系呢?你可是母后中意的皇子妃,本皇子的皇子妃!”
大皇子把“本皇子的皇子妃”这几个字咬的极重,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势在必得。
心墨并不愿意与他在皇子妃的事情上多做唇舌之争,避重就轻地跳过了这个话题,莞尔一笑:
“大皇子可是说笑了,我看你进出我夜家府门如入无人之境,哪里来的危险之说呢?”
大皇子从袖中掏出一张书信,在心墨的眼前晃了晃,笑得一脸的高深莫测:
“从父皇的奏折里偷东西算不算杀头的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