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们不用死的,活着不好么?”
[阿飞]随手弹飞苦无,脚下不动,身形瞬间朝前狂飙突进。
空气呼啸,两名拦路的暗部就听见空气传来丧钟鸣音的撕裂声,然后喉咙就是一凉,身前飚出一线飘红,血溅胸膛。
两具尸体喉骨断碎,脖颈扭曲成怪异的形状,表情定格在惊恐的形状。
“那么,就感受痛苦吧!”
[阿飞]迈过尸体,站在火影大楼门口,慢悠悠的转身看向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的木叶忍者,在他脚下,一圈圈血液涌动诡异的从地底溢出,无声无息的快速扩散,在地上勾勒出一块血腥的祭图。
这祭图在地上蠕动呼吸,空气中浮出肉眼可见的血幕,某种令人颤栗的恐怖气息在其中酝酿着。
有忍者冲了进去,也有忍者察觉到不对,停在祭图之外在谨慎的观察。
[阿飞]并不在意,他漠然的看着那些冲入进血祭中的忍者,让面具上那颗诡异的万花筒暴露在所有人的视野中,接着转身走进火影大楼,身形步伐连成一串鬼魅的残影,从楼梯上一晃而过。
轰!
火影办公室的门炸碎。
辉夜奈见环视一圈,走到最里面上锁的柜子蛮横的拽开,抓向安静躺在其中的封印卷轴。
“放下!”
一名速度极快的暗部破窗而入,双手结印合十,地面顿时炸开道道土刺,翻滚着刺射向辉夜奈见。
“你听到过血液绽放荆棘的声音吗?”
辉夜奈见瞥了眼从门外同样追来的忍者,螺旋纹面具下传出阴森的戏谑,他抬脚崩碎攒射的土刺,浑身轻飘飘的踩在窗户边忍者的胸膛。
后者胸膛凹陷炸碎,整个人倒飞而出。
火影大楼外面,血祭图外,匆忙赶至的自来也和卡卡西站在祭图边缘,抬眼朝天空望去。
就看见一身尖锐的声响从顶头传来。
“嗖!”
有重物在高速坠落向地面!
一团猩红包裹的黏稠从高空坠落,那黏稠物体坠落的太快,甚至在他们的视网膜中拉出一道猩红色的虹!
轰然坠落砸碎地面,他们才看清那黏稠分明是从胸腔爆碎出的血液,那包裹物是一个全身关节血肉轰碎的残尸,一道道鲜血从尸体中炸溅,就像是一团绽放的荆棘。
噗噗噗!
荆棘炸溅的血肉飙飞,自来也抬手挡在脸前,手上黏住一个糊糊状的肉块。
“你是谁?”自来也阴沉着脸盯向祭图中央的黑底红云袍。
卡卡西同样死死地盯着那张螺旋纹面具,视线仿若要透视窥探进这张面具背后的真容。
是他昏厥时在脑海中看见的那个身影!
所以,
不是幻觉是真实的人,
但,
眼前这人给他的感觉为何没有那种熟悉感?
“感觉不是带土,是我想错了么?”卡卡西内心不知该喜还是悲,他长舒出一口气。
“嘘,仔细听,要来了!”
辉夜奈见伸出食指挡在面具前,他看着一圈射来的苦无,站在原地并不躲闪,身形在触及苦无的刹那,虚化成一团透明的阴影,阴影浮现出幽暗的光,像是一个没有实体的幽魂任由苦无从身体中穿透过去。
轰!
以他为中心,地面升腾起血红色的光,血腥的祭图在空气中扬动血幕,粘稠的血液从地面蠕动的血管里膨胀爆炸,接着犹如海啸般,呈波浪状疯狂的涌动。
血液涌动的血液,无尽的鲜血从地底涌荡,推搡着,拥堵着,化作奔腾的血潮扑涌淹没祭图中的一切活人。
“我的天!”
冲进祭图范围里的,此刻根本来不及逃离的忍者,呼吸间,便被血幕吞噬,他们拼命的奔跑朝外挣脱,但那粘稠的血浪就仿佛泥沼般拽动着他们的身体,将他们皮表的血管拽扯撕裂,让他们的血喷洒融入进血幕里。
整个画面血腥妖异,有一种抽象油画的立体感,仿佛涂绘在教堂顶壁上的恶魔启示录,有种让信徒顶礼膜拜的冲动!
只可惜,
忍者不懂信仰!
惨叫声不绝于耳,但也不过呼吸间就戛然而止!
血潮褪尽,血幕消散入虚无,场中央早已没了黑底红云的身影,只余下一具具横七竖八,被抽干血液浑身干瘪的坏死皮囊。
自来也瞳孔骤缩,他看见那片笼罩的血幕,无数黏稠的血水海啸般涌动,鲸吞钻入回那道黑底红云,顺着螺旋纹的面具摄入进那颗静止诡异的万花筒写轮眼里。
“是那颗万花筒的力量?”自来也是知道很多忍界秘辛的,对那颗眼睛里的风车图案代表的含义,他是略有所知的。
万花筒写轮眼——写轮眼的终极进化:每一颗万花筒写轮眼都会蕴藏一种诡异而恐怖的力量。
显然眼前的面具男,那颗万花筒所具有的力量,是那种诡异的虚化,或者是吸扯血液的恐怖.....当然,这两种表现也可能是同一种能力的不同运用的表现。
暂时,
不得而知!
自来也身形暴退,双手结印,地面凸拱起一道道土墙,挡住被血液扯拽喷溅的肉块残渣,将后面的木叶忍者全部护住,他则单脚一跃踩在拱墙上朝血幕里望去。
赤色血潮涌荡在缓缓消散,黑底红云的长袍狂舞,螺旋森白的面具被血色侵蚀,顺着纹路勾勒出一道道猩红的回纹,看上去愈发的邪恶阴森。
地面蠕动的血色祭图在溃散,仿若从未出现过,只在地面留下蛛网般的沟壑,和一句句干瘪脱水的尸体。
自来也扫过地上的干尸,怒哼一声,脚下一踩蹬碎拱墙,整个人四肢铺张高高跃起,恍似一只腾空的蛤蟆,双腮鼓胀鼻息透出刺鼻的火油味儿,然后他张嘴喷吐。
火遁·大炎弹!
凝练成黑油的查克拉爆裂燃烧,涌动的火焰像是癌变的肉瘤疯狂的生长膨胀,吹扯着空气发出“噼啪”的声音,沿途灼过的地面瞬间融化成焦黑色,火焰咆哮着罩向[阿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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